他走到少女身边“ffee”
她毫不客气地说“两块糖,谢谢。”
夏洛克勾了勾嘴角,往杯子里扔了两块方糖,推到少女面前。
“喝咖啡加糖可不像是法国人的习惯。”
“与时俱进而已,那种粘稠得像泥浆一样的黑咖,在法国大革命之后已经被人遗忘在尘土里了。”
夏洛克把咖啡放在嘴边喝了一口,皱起眉“这种糖的甜度不标准,还要一点吗”
“不用了。”
因为她根本就没打算喝,你盥洗池里的眼球和那堆染着血迹的咖啡杯
尼玛,这个人真的不是黑手党的老大么,她怎么觉得这个房间刚发生过一起凶杀案
再来一个省略号是有理由的。
他们都听见了楼底下的轿车因为急刹车而发出的刺耳摩擦声,以及随之而来的敲门声。
“我失陪一下。”
夏洛克把手里的咖啡放在桌子上,举止古典优雅无懈可击,和他脏乱如狗窝、惊悚如恐怖片现场的客厅形成强烈反差。
这就是前面忽略对他房间描述的原因
路德维希着这个房间的心累了,笔者想要描述这个房间的心也累了。
楼下一片嘈杂,她听见黑发男人边快速地说着话边从楼梯上走来。
“时间受害人”
另一个人的声音传来,透着隐隐的威严,对这个黑发男人的语气却十分随意“今天下午一点三十分左右,两点十分被发现,地点是”
“斯宝丽高尔夫场,雷斯垂德,不要回答我没有问的问题。”
夏洛克不耐烦地打断他。
雷斯垂德伸了伸脖子,他觉得衬衫的扣子有点紧。
“你的膝盖沾上了梯牧草屑,裤腿有还没有干透的黄色泥巴痕迹,说明你跪在了一块刚修剪过的运动场用草坪上,你是坐车来的,泥巴只可能在上车之前沾上,按它干燥的程度应该是离这里半个小时远的地方离贝克街半个小时门口施工的种了草的运动场斯宝丽高尔夫。”
“okay。”
雷斯垂德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支皱巴巴的烟来。
坐在沙发上的路德维希皱了皱眉雷斯垂德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夏洛克说着已经走上二楼,雷斯垂德紧跟上来。
在见沙发上脱了外套,正穿着一件黑色细腰带垂纱裙,怡然自得地吹头发的路德维希时,雷斯垂德静默了片刻,随即转头对夏洛克说“难以置信,你房间里竟然有一个女人,夏”
“这很明显是我的客厅而不是我的房间,如果你的常识和你的判断力一样没救的话,雷斯垂德。”
“不抱歉,这位小姐。”
雷斯垂德像是被夏洛克打击惯了,完全不介意地转头对着路德维希微笑“我只是太惊讶了毕竟在这个家伙的起居室里,我更指望见到一具不会动的满是鞭痕的女人尸体,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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