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儿指着不远处的几间土坯房,替陈锦棠犯起了难,“秦家一共三间土房,老秦两口子,加上他大儿子一家六口人都挤在这屋里,你这一来,住哪儿啊?”
那句“总不能跟着秦傻子一起住牛棚吧”
,还是没忍心说出口。
书中对秦俞安描写甚少,只说他是秦家老祖父从山里捡回来的,不受养父母待见,性格冷厉。
十七岁时,他应征入伍,立了不少功,一度成为香潭村的骄傲。
可惜后来执行任务时伤到脑子,成了傻子,被部队退回来了。
此时祖父母已经病故,傻了的秦俞安再无人庇佑,成了秦家人的眼中钉,甚至被赶到牛棚居住。
一年冬天,大雪压顶,牛棚塌了,秦俞安活活被压死在牛棚里。
陈锦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从肩头的小包袱里掏出一把水果糖和几块小饼干,塞进刘婶手里,小脸上刻意流露出几分忧虑。
“刘婶儿,我听说秦俞安的爷爷奶奶临死前,对村里人说要把他们的老房子留给秦俞安,眼下我公公婆婆霸着老房子不肯撒手,这事儿还得靠您和我刘叔主持公道呢。”
这年头,水果糖可是稀罕东西。
刘婶推脱了几下,连声拒绝。
陈锦棠强行把水果糖尽数塞进了刘婶的口袋里。
刘婶天生热心肠,她对长相乖巧漂亮、小嘴甜甜、出手又大方的陈锦棠很有好感,十分豪爽地道:“放心吧,只要你敢跟老秦两口子闹,我和你叔一定帮你,实在不行,我就让你刘叔扣他们的工分!”
“刘婶您人真好!
您以后有啥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有了支书夫人的支持,陈锦棠心里踏实了几分。
两人边走边说,眨眼到了秦家的院子里。
一把生了锈的锁子挂在门上,院子里寂静无声,陈锦棠又跟着刘婶去院子角落里的牛棚看了看。
牛棚里空荡荡的,打扫的十分干净,一点牛粪也没有。
一些地方洒着厚厚的草木灰,陈锦棠猜测,这些草木灰应是铺在牛尿上用于遮盖臭味。
牛棚一侧,铺着一条薄薄的褥子,很干净,一条被子叠得像豆腐块,整整齐齐压在褥子上,同样很是干净。
“瞧见了吧,秦傻子跟牛同吃同住,活得跟畜生似的,白天还得跟着秦家人去地里上工,唉,作孽哦!”
刘婶儿忍不住叹息一声。
陈锦棠看着眼前的景象,想起书中描写的秦俞安的遭遇,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秦俞安因为执行任务才变傻,疯傻之前,他是个十分优秀的军人,无论如何,都不该遭受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刘婶把陈锦棠摁坐在院子里的石头上,道:“秦家人肯定上山出工分去了,你坐下歇歇,我帮你去山上叫人。”
陈锦棠乖巧地应了,刘婶立即兴冲冲朝上山奔去。
一炷香后,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突然从土房子后面蹿出来,长腿一步跨出一米五,两三步就扑到了陈锦棠跟前。
来人正是秦俞安。
秦俞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陈锦棠看了又看。
眉头不由微微蹙起,眼底渐渐浮起疑惑。
“你不是我媳妇吧,我媳妇脸胖腰粗,长得黑,眼睛小,像个腌菜探子,你白白嫩嫩,眼睛大,腰细腿长......你是谁?”
与此同时,陈锦棠也被秦俞安深深地吸引了,准确的说,是目瞪口呆地盯着秦俞安,嘴里不由自主喃喃道:“这个人怎么这么奇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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