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儿,我早就派人前往东山暗中调查,东山大战确有诸多蹊跷之处,赵廷昌大将军亦是死得莫名其妙,靖王借机一手把控了整个东三路大军,但枢密院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许多亲历的将领士兵在枢密院派人过去调查后离奇失踪和死亡,你刚才所说确实与枢密院了解到的情况很不一致。”
“东三路现在已被靖王牢牢掌控,枢密院很难查到真实情况,因此我才一开始便问舅舅对苏彣将军可曾了解,便是怕舅舅不相信苏将军所言。”
“苏将军此人我并不怀疑,不过你刚才所说的情况确实太过意外,如果真是如此,靖王就有勾结外敌、图谋不轨的嫌疑了,我还得再派人细细调查。”
“舅舅再派人调查只怕也没用,靖王既然能将东山大战的实情隐瞒住,那就更有本事应付枢密院的探子了。”
渠梁衍讲的有点多,口微干,他喝尽一盏茶后继续说到,“我现在担心的倒不是东山,至少目前东山局势稳定,鲛族贼军没有再犯之态,我大梁上下可安心。
不过我担心的是即将开始的篱山秋猎,如果靖王意图在秋猎期间欲行不轨,那他必定是全盘都计划好了,这才是最可怕的。”
“神族与人族有盟约在先,神族不得干预人族内务,问天阁自建阁就有不成文的规矩,绝不插手朝廷之事,但如今神族和问天阁均在过问东山大战及靖王之事,这就十分怪异了。
如果情况属实,篱山秋猎确实危险,必定危及陛下,危及朝纲。”
“正是如此,衍儿才特来找舅舅商量,看能否想办法劝谏父皇放弃篱山秋猎。”
“碍于没有真凭实据,陛下断然不会相信你我之言,而且反而引起陛下对衍儿你的反感。”
“不知舅舅有什么稳妥办法?”
“北三路如今虬兽频繁出没,将士伤亡惨重,我正好联合宰执大人等重臣以虬兽之险力谏陛下。”
“舅舅主意虽好,只是父皇今年特意加强篱山防卫力量,便是执意要去篱山秋猎,也不知道父皇能否听得进去。”
“手头没有任何有力证据,暂且不论陛下会否改变主意,只能两手准备,以此多番劝谏陛下,期待能成,如果不成,便只有说服陛下,暗中调军,确保篱山一带无虞。”
“多谢舅舅,如果劝谏不成,我会配合舅舅部署篱山调军之事。
苏将军那边,他会加派随行护卫的赤焰军兵力,确保御前护卫无虞。”
“很好,有苏将军护驾,你我皆可放心了。
不过,衍儿,我还要提醒你一句。”
“舅舅请说。”
“当今太子确有治国之才,深得陛下和文武百官信任,储君地位稳固。
舅舅知道你的心性,并不担心你会参与夺嫡争储,只是你头顶五州旷世才子之名号,太子必定视你为一大劲敌,而且靖王野心勃勃,绝非等闲之辈,太子和靖王已是水火不容之势,舅舅盼你一切小心行事,在这场皇权争斗中保持孑然一身。
至于几位皇子,也包括你,我不会选边站,我只会站在陛下这边。”
“衍儿记住了,请舅舅放心,衍儿和舅舅所想的一致。”
渠梁衍起身拱手道。
正事已谈定,茶盏也已空。
公田誉亮唤来侍从,端上美酒,叔侄二人连喝几杯后,渠梁衍方才离开枢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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