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段经承所料,韩秀峰一行从宜昌换船顺流而下经江宁到扬州,再从扬州换船沿京杭运河一路往北,一路上换了八次船,雇过六次车,总算赶到了京城。
之前谁也没来过,路上正好遇到一个进京赶考的举人老爷,四人就这么跟着那个举人经卢沟桥渡口,从广安门进城。
本以为跟着杜三不用交税,结果杜三的兵部勘合在京城不管用,连赶考的举人老爷都被城门口的税吏勒索了十两银子,韩秀峰不敢在天子脚下生事,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交了三两。
从巴县到京城这一路上虽省吃俭用但依然用掉一百八十多两银子,进了城不敢乱花,四人肩挑手提,背着行李一路打听到位于宣外米市截胡同里的重庆会馆。
不到北方不晓得有多冷,潘二脸都冻紫了,看着眼前的三合院,放下行李问:“少爷,是这儿吗,没搞错吧?”
刚才经过好几个会馆,一个比一个气派,而眼前这院子非但不气派而且破破烂烂,韩秀峰也懵了,下意识回头问:“大哥,你三年前不是来过一次么,应该有点印象,是不是这儿?”
“好像就是这儿,进去问问就晓得了。”
杜三同样冻得脸色紫,要不是韩秀峰有两身棉衣,借了一身给他穿,他这会儿不晓得会冻成啥样。
韩秀峰不想就这么在外面挨冻,走上去敲敲门:“有人吗?”
“来啦!”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矮矮瘦瘦的老头走出来问:“找谁,有什么事儿?”
“老伯,请问这里是不是重庆会馆?”
“你们是从重庆来的?”
“是,晚生姓韩,字志行,巴县人氏。
这位是我结义大哥,姓杜,也是重庆府人,我们都是来京城补缺的。”
“补缺的,我以为你们是进京会试的举子呢。”
老爷子有些失望,但还是把众人迎进院子,边往堂屋走边问道:“韩老爷,杜老爷,你们二位看着面生,敢问官居几品,打算补什么缺?”
“不怕您老笑话,晚生是冷籍,考不了功名,只能捐了个九品候补巡检。
我大哥是武举人,三年前来过京城,这趟是镇台保举,来兵部补缺的。”
老爷子掀开脏兮兮的布帘,把众人迎进堂屋,一边在炉子上烤手,一边忍不住笑道:“小子,捐纳出身的老爷我见多了,上街转一圈,十个旗人估计有九个捐了官,最低也是七品顶戴,你怎么不捐大点,捐个九品巡检有什么用,还千里迢迢跑京城来了!”
“听您老的意思,这缺是不是不太好补?”
韩秀峰尴尬地问。
“天底下就没有好补的缺,你这缺别说不好补,就算补上又能咋样?九品巡检,哈哈哈,笑死我了。”
杜三跟韩秀峰过去两个月不光朝夕相处,而且也算共过患难,实在听不下去了,不快地说:“老爷子,我二弟只捐了个九品巡检咋了,到底能不能住,您老给句话!”
“这里是重庆会馆,你们又都是重庆府人,自然能住。”
老爷子捧起紫砂壶,笑看着二人道:“不过会馆有会馆的规约,你们先看看墙上的住馆之例,京官让候补、候选,候补、候选者让会试、廷试。
会馆就这么大,拢共六间房,空的只有四间,过完年朝廷就要开恩科,如果来几个会试的举子,你们就得搬出去自给儿找地方住。”
“我们重庆府举人老爷不少,但据我所知来京城会试的不多。”
“我是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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