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着他的胳膊轻轻一拉,他以为我有话要对他说,俯身把耳朵靠在我头顶。
“怎么…”
我顺利一扯,成功把他也带上了床。
他大概没想到我力气恢复的这么好,不设防之间就被我翻身压在身下。
我拿鼻子蹭他的额头,蹭他的眼睛和面颊,哑着嗓子问:“这么早回来,是想我了吗?”
我低头吻了他一下,嘴对嘴,医生刚从外面回来,唇角都泛着些凉意,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厮磨着他的下唇,真正碰触到他肌肤的那刻,我觉得指尖都忍不住在颤栗。
我开始有些迫不及待了。
初次梦遗时,我以为是自己身上那个物件也出了毛病,才会莫名其妙的失禁,毕竟我从小大病小病不断,每次都病的莫名其妙。
这次想是又要吃药了,医生却把我带进一个屋子,让我摸了摸生殖器的模型,好好地给我上了堂生理卫生课,我才知道,原来人与人之间,是这样才能繁衍出后代的。
也是自那时候,我开始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不被人祝福的。
“你…唔…”
他挣扎着想推开我,被我箍着头按在床上。
我喘着气非要跟他一决高下,手有些急切地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深吸了口气,腹部的肌肉起伏的厉害。
“洋洋,你不该…”
“我没有在梦游,我是清醒的。”
一片黑暗之中,我的手准确无误的钻进了他的裤子里。
“我喜欢你。”
我贴在他耳边,脑袋磨蹭着他的鬓角,嘴里说着这些年来几乎就在嘴边却迟迟没有勇气说出来的话。
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忽的一下就涌了出来,像是被鼓满风的塑料袋终于被闯开了一丝缝隙。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
我伏在他身上,几近哽咽,不停重复着这句话,感觉好像只要错过了这个时候,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勇气说出这句话。
医生整个人都僵了,一动也不动。
那刻他甚至没有说出拒绝我的话。
任由我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医生的毛衣质地特别软,宽宽松松,我的手掀开他的毛衣触到他腰际胡乱摸索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他闷哼了一声。
紧接着,一片黑暗之中,我的手准确无误的钻进了他的裤子里。
他裤子上的拉链卡的我的手有点痛,但更大的刺激盖过了这丝微弱的疼痛。
我的手覆在上面稍微揉了下,就遭到了医生前所未有的挣扎。
他捞出我的手,蓦然翻了个身,双手按住我的手,腿也死死地压住我,我听到了他的喘息声,大得像那日噩梦中汽车的轰鸣。
我突然有点害怕了,医生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喜欢我如此暴力的色诱。
他一定是,讨厌死我了。
想到这一点,我的内心格外荒凉。
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糊满了整个脸,我哭的断断续续,医生压着我,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呼吸逐渐趋于平缓。
我听到他叹了口气,我以为他是失望到了极点,连句脏话都不愿意赋予我。
他抬起手背,擦了擦我脸上的水光,慢慢的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像儿时那样搂着我,轻轻拍我的背,甚至捋了捋我额前湿乱的头发。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
神秘游戏从天而降,水蓝星的所有人类都被迫成为游戏玩家。玩家的每一个举动,都有可能触发游戏副本。游戏副本触发后,玩家会收到副本任务。只要参与副本游戏,玩家就有机会获得经验值。但只有完成副本任务,玩家才...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绝赞日万中,预收如何温柔的杀掉精灵,亲友预收和纲吉君补魔的二三事by北朝★她现在极其肯定,她穿越了。原因在于她身处妈妈的肚子之中。出生后看到那个小小团子。云雀。总之,现在云雀变成了我哥哥...
本文古早风言情,晚9点更新预收欢脱轻松文撩了状元后我逃了,文案见底部计英是个通房丫鬟,樱唇香腮,腰肢柔软,专门用来勾引宋家家主宋远洲。她原本卖身给宋远洲的未婚妻白氏家为奴。白家攀了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