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皇,这位便是我国新皇。”
东越国这次派来的使臣中,就属现在说话的这位最有地位,现任丞相一职,此人便是韩亮,深得新皇的信任。
皇上轻咳了几声,让人带东越新皇到位置下坐下,随后笑道:“没想到朕与越皇竟是旧识,实属是缘分。”
东越新皇登基时,只有人说是先皇的五皇子,并未提及姓名,今日东越新皇一出现,莫说启朝的大臣,就是皇上、太皇太后与临玥也皆被吓了一跳,谁人都未曾想到东越新皇竟然是当初在启朝做质子时默默无闻的楚易安。
元贵妃最先反应过来,轻声提醒道:“皇上,想必越皇与使臣们都饿了,还是传膳吧。”
皇上点点头,看了眼万公公,万公公会悟,拍了拍手,便有人将上膳。
一曲《紫竹调》舒缓的响起,从建德殿的三扇门里各走出来数位貌美的女子,迈着轻盈小碎步快速来到大殿中央,渐渐随着节奏开始挥舞水袖,时而摆出莲花开放的队形,时而是寒冬腊月的梅花绽放,蝴蝶般飞翔的舞姿在建德殿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一曲结束,楚易安率先拍掌叫好。
“启朝歌舞素来是闻名于天下的,这歌姬跳的柔媚正好。”
随后徐徐说着。
皇上见楚易安夸赞启朝的歌舞,笑言道:“得越皇赞赏是她们的荣幸。
来人,赏。”
一番觥筹交错,楚易安见时候差不多了,便道:“想必启皇也知晓朕此次前来是为何事吧。”
“哈哈,我朝女子能被越皇看上实属是她们的荣幸。
娉婷,快来见过东越皇上。”
皇上佯装不懂,还让坐在端王妃身旁的女子站起身。
楚易安尤其是这般容易糊弄之人,淡淡道:“宰相,你是如何做的事,朕不是说了求娶启朝的长宁公主吗,可是你未曾表达清楚?”
这话看似是质问东越宰相,实则是在询问皇上。
皇上神色尴尬,缓了缓才道:“长宁公主已经嫁人了,还育有小郡主,想必越皇应不会拆散他夫妻二人才是。”
楚易安不动声色的喝了口酒,就在皇上暗自松气,以为楚易安会就此算了时,只见他道:“朕若没记错,长宁公主与驸马已经和离了,现下长宁公主是孤身一人。”
临玥站起身,迎上楚易安的眼神,淡淡道:“我确实已与肖将军和离。
启朝比临玥好千倍万倍的人有许多,还请越皇另择良人。”
楚易安绕过桌子,走到临玥跟前,从袖中拿出一枚珠簪递给临玥,神色温柔,“你可还记得这枚珠花?”
临玥接过,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良久后才缓缓开口,“这这是?”
楚易安浅浅一笑,却又带着某种宠溺,“是,这是当年你给我的定情信物。
我原本想着待我回国后便向父皇请旨迎娶你,可是朝内动荡,我不愿你被牵连,终究还是晚了许多年。
阿玥,你可还愿意嫁给我?”
临玥抬起头看着他深邃漆黑的眼睛,再也不是当日那双澄澈的眼睛了,可这双眼睛依旧明亮有神,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珠花,眼眶也已泛红,轻声道:“我嫁过人有过孩子,不愿让你成为旁人耻笑的话柄。”
楚易安若无旁人般伸出手替临玥拭去眼角的泪,“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是否愿意嫁给我。
我听闻你的孩子取名为静和,你看,楚静和多好听。”
临玥破泣而笑,此番情景莫说是启朝的朝臣们始料莫及的,就是东越使臣们也万万没想到自家皇上还有如此深情的一面。
自楚易安登基后,东越国后宫空无一人,他做皇子时都不曾娶妻纳妾,为此大臣们纷纷进言让他充盈后宫,可偏偏楚易安无动于衷。
有位将军的女儿长得倒也不差,那将军便想自己的女儿入宫为后,被楚易安拒绝了,之后也有好些文官也怀揣着想让自家女儿入宫的想法,一一都被楚易安冷眼拒绝。
还有些人甚至是带着威胁之意,他依旧无动于衷,只下旨将带头闹事之人革职,并将其女儿赐婚于门第较低的人家,做事果断狠辣,如此一来劝婚的人也收敛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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