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叫谁呢。
现在,容易姐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一个丫鬟颐指气使道。
“就是就是。
要不是容易姐姐开口,你早就拖去醉红楼了…”
李意容轻咳嗽了一声,表示不必在意这些细节,握住豆蔻的柔荑道,“姐姐安心在这养着。
啊,快去收拾收拾吧。”
“恩。”
豆蔻点点头,感激涕零地随着丫鬟去了。
人走后,李木容看着二姐,“你怎么把她弄来了?”
“怎么。
不许你夫君娶妾?和你有什么关系。”
看到李木容就来气,不想理她。
“那你收买了他们没有啊。”
李木容低声询问道。
李意容生气道,“没有。
咱们一起死吧。”
李木容扁扁小嘴,低下头,实在是不是君子所为嘛,小声道,“有那么严重吗。”
“你以为乌则芙子那么好骗啊。
瞒得过一时,瞒得过一世吗?”
“那我…”
若是二姐真的会死,她可以考虑不当君子一次,大不了事后给人家跪下来赔礼道歉…“没机会了。”
李意容猜中她的心意不屑道。
李木容看着自己的脚尖,默默的踢着小石头…“算了。”
李意容心一软,“你不想去,我也不能逼你。
你就跟了柳若思好了。”
什么?跟了柳若思?天书阁中夜晚的琴都昭安人声鼎沸,喧哗无比。
天书阁里五彩绢灯齐齐挂起,美轮美奂。
琴国说书业十分蓬勃繁荣,大大小小的勾栏瓦舍数不胜数,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这天书阁。
昭安城里无论发生了什么新鲜事,都能在这里听得到。
阁内分上下二层,四周围以板壁,二层分出许多小隔间,花木扶疏,雍容萃雅。
一层正前方是个较大的缓台,缓台周边端着十几个孔雀绿釉长灯,再中间是个小台子,就是那说书人站的地方。
乌则芙子停在天书阁前,瞥了一眼门边的紫檀旗牌。
“今天是朝歌演出吗?”
“是。”
翡翠轻轻道,自从豆蔻走后,如今的大侍女便是她了。
“那真的运气不错呢。”
朝歌是天书阁最有名的说书人,说的实在是好极了。
乌则芙子带着众侍女往二楼神阁走去,这神阁便是专门给高门子弟坐的地方。
“哎呀,玉和县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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