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污浊不堪的土地,就更加的松软稀烂。
他们有的还是稚嫩的面孔,可狂信者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不再关注。
只是用着脚将她们的尸体踢到一起。
“咔嚓,咔嚓。”
一个异类还在的蠕动着,她拼尽全力的扬起身子。
干枯的利爪撑着身子,她费力的询问着:“为什么——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而狂信者拎着钉锤慢慢的走了过去。
铁板靴踩在烂泥里咕叽咕叽的,狂信者蹲在她的身前,温柔的说:“为什么要强撑着坐起来了呢?就那么干脆利索的死去不好麽?”
异类艰难的问:“为什么!”
“果然异类都是黑白不分的杂种啊。”
狂信者站起来,裂开嘴大笑:“那可是我赐予你们的仁慈,天父才是会的宽恕你们的罪恶!”
“而我,则是帮你们脱离这苦海,让你们洗去身为异类的罪孽啊。”
狂信者微笑着:‘这就是我的仁慈。
’
在那异类不解,茫然的目光中。
狂信者凶狠的砸下自己手中的钉锤。
宛若是砸碎了西红柿一般,一道汁水喷到了狂信者脸上。
他舒爽的擦了擦脸,丢下了满是粘稠液体的钉锤。
瞅着这个异类的手臂,他想了想:“就把这个东西当做是战利品好了。”
他用着手甲砸碎关节,将完全异化的手臂摘取下来。
装进自己的挎包中。
瞅着面前遍地残尸:“看来,又要忙碌好一会了。”
他挥舞着钉锤,砸断了那破烂不堪的用着树枝搭建的房屋。
最后,扔了一把火,将整个村庄都是点燃。
焦臭之味瞬间就是四散。
乌鸦们不开心的在上空盘旋着,想要等到火灭了之后,再继续吃。
而蚊子们,就是要贪婪许多了。
它们趴在的尸体上,即使是被火焰灼烧的哔啵作响,也丝毫没有畏惧。
看着大火在燃烧。
狂信者摆出了一个十字架,他跪在十字架前面默默的祈祷着。
直至圆月被乌云遮盖,他才是停止。
他摘下自己肩上的羊皮卷,又从挎包中找出一根羽毛笔。
沾着水坑中的血液,他在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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