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路长歌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慌张。
“哼哼,”
宁友川一脸的狰狞愤怒,“我看你是昨晚演戏演疯魔,被影帝附体了。
心里打了点小算盘,就到我面前玩美人计。
你以为爷我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当真看不破你这点雕虫小技了?”
宁友川一挥手,就缚住路长歌两只手,握住手腕子死死压在身子两侧。
宁友川一低头,紧贴着路长歌脸面,一口绵绵之气吹过去,只觉得身子下面的人抖了三抖。
“别忘了,你演戏那一套,是谁教的!”
路长歌惊慌之余,心头又袭上止不住的愤恨,他最见不得宁友川这副流氓相。
就好像自己一辈子都会被他吃的死死的似的。
想到这里,路长歌也顾不得心下的算计,全身力气集中在左边一只手上,挣破宁友川的紧缚,拿起床头柜上一只烟灰缸,照着宁友川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两秒钟之后,宁友川松开路长歌,他前额肿起一个包来。
“你还真下的了手。”
宁友川闷闷说了这么一句。
一时间房间里的两个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宁友川自己觉得没趣,也不再说什么,拿着那张要来的房卡出去了。
临走之前扔下一句话,“董秀的事儿,我会帮你说的。
可你这么设计我,我有点伤心。”
路长歌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反反复复想宁友川说的那句话。
他伤心?
他怎么不说很早以前就伤了自己的心呢?
宁友川确实气闷了一阵,回到自己房间歪到床上想了半天。
他是一点都没想到,从前那个直来直去的路长歌,现在居然学会耍心机了。
而且还算计到自己头上来了。
宁友川哼了一声。
向阳敲门进来时,就看见宁友川一副沉静的模样,坐在床上一声不吭。
他知道,宁友川生气了。
向阳脑筋转了一圈,在c市这边能有什么事儿能让宁友川这么快变脸——早上还好好的呢。
向阳把买来的烟放到床头柜上。
“宁导,烟买好了。”
宁友川眯着眼睛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做声。
“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
向阳声音软软的问询着宁友川的意见。
向阳微微叹气,拿起那包新买来的烟,拆开,抽出一支,点燃,递到宁友川嘴边。
宁友川抬头看打断了自己冥想的这支烟,再抬头看见向阳。
依旧是忧郁着一张脸孔,眼神里有点关切。
宁友川不是迟钝的人。
向阳对自己的感觉,宁友川多多少少明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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