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婺单手解开高琰寝衣,细长手指缓慢向里探去。
“你这女子好不知羞耻,快将我放开!”
高琰又羞又恼,他素来不近女色,更别提和女子如此近距离接触了。
此时他被池婺死死制住上下其手,悔得恨不得咬掉舌头。
“你再不放开我,我便要喊人了,到时候我先杀你,再杀你的徒弟!”
“喊人?喊人来看你高琰被我一小女子按在床上非礼吗?”
池婺听他开始胡言乱语,畅快地哈哈大笑起来,她把手从高琰衣衫中拿出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原以为殿下你平日里矜贵的样子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你红了脸的样子,更是风情万种啊。”
“你!”
高琰羞愤得浑身抖,却又拿她不得。
眼瞅着池婺拿了绳索要将他捆在床头,高琰绝望地闭上眼睛,看来今日要将清白交代在这妖女手上了。
巧的是池婺还未将他捆好,一阵脚步声传来,就听窗户外面听荷高声喊道:“殿下,贵妃娘娘的信到了,您可要一看?”
也就是这一句话,分了池婺的心,高琰瞅准机会一把将池婺从身上推开,踉跄着滚到床下,匆匆忙忙地整理着衣衫。
“殿下这就要走?”
池婺被高琰推开也不恼,她斜斜倚靠在床头,露出她狐狸似的招牌微笑:“那你可还回来?”
她越是调戏,高琰穿衣服的度就越快,到最后连鞋袜都没穿,几乎是逃一般的夺门而出。
紧接着铁锁哗啦一响,彻底将池婺锁在房中。
“啧,还真是不经逗。”
池婺觉得好笑,她砸吧砸吧嘴,又像失了力气般大字型摊在了床上,无趣地合上了眼。
反观那边的高琰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夏夜的风闷热,惹得他心里越来越烦躁。
他心有余悸地拢好衣服,不知不觉又踱步到湖心亭附近。
听荷一直远远跟在高琰身后,见他停住脚步,上前问道:“主人,要把她放了吗?”
“不许放!
就这么关着,我就不信她不求饶。”
高琰恶狠狠地一拍栏杆,只听咔的一声,木头栏杆几乎被他拍碎。
他转了转被木头刺伤了手掌,深吸几口气冷静了下来:“但一日三餐要按时送,我吃什么她就吃什么,不许克扣。”
“那她徒弟……”
“关一起吧,饮食待遇相同。”
高琰心中烦闷不堪,挥了挥手屏退了听荷,一个人坐在湖边呆。
难免地,他想起了刚刚在房中的种种,脸又禁不住地红了。
他从小不受宠爱,跟人接触的机会甚少,更别说是异性了,后来参了军,常年的跟一帮老爷们打交道,又苦恼于如何在那狗皇帝手底下生存,根本没有心思去想男女之事。
就连听荷,他也只当对方是个会说话会办事的物件。
可池婺与他们所有人都不同,她嚣张狂妄,有女子的小性子,也有男子的豪爽。
高琰一想到她,心中如猫挠一般难耐,他将这种感觉归于被那妖女下了蛊。
正当他回味着刚刚的事儿时,忽然间听到了女子嘻嘻哈哈的笑声,他抬眼,现几个小丫鬟正成群地往湖中下,似乎是要玩水。
此时正值夜深人静,几个小丫头见四下里无人,便纷纷解了罗裙。
高琰吓了一跳,他今日遭受的太多的“春光”
,再也无福消受了,于是拂了衣袖,转身往寝院走去。
殊不知在他身后,那些小丫鬟脸上带着虚无缥缈的笑容,缓步走入湖中,直到湖水没过了头顶,再也没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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