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童接通了从戎的通讯器,那边传来刺啦的电流声,断续有人说话的声音,却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装甲车发动机几乎没有声音,驶过了一条又一条街道,街道上空无一“尸”
,乔封说:“都去觐见它们的王了?”
季童道:“每次丧尸王出世都搞这样大的动静,难以想象,它们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的,声音?气味?动作?激素?”
白景山:“肉体都要烂掉了,哪里来的激素?”
装甲车拐了个弯,一阵风吹来,光秃秃掉光了树叶的行道树上的积雪扑簌簌地落下,一头站着成了冰雕的丧尸在装甲车驶过的时候被带倒,砸在地上摔成了碎块。
季童终于和从戎联系上了,从戎在那头说:“你们快点离开,这不是丧尸王,最好能调几架飞行器来。”
白景山从狭小的了望窗口往外面看了一眼,大张着嘴,烟掉了下来。
从中央大街那边飞速窜过来那玩意儿,该叫蜈蚣?可是蜈蚣有那么大的吗?嘴一张能把他们这辆装甲车整个吞下去不带噎着的,很多条腿,丧尸组成的腿。
有个笑话,蜈蚣出门去买东西,屋里的动物等半天还没见买回来,开门一看,蜈蚣还在门口穿鞋呢。
眼前这“蜈蚣”
如果也要穿鞋起码得花好几天时间吧……见首不见尾,也不知道有多长。
整个“蜈蚣”
的躯体全是丧尸组成的,头部跟身子一样大,但嘴巴张开能比头部大上两杯,里面一圈圈的牙,嘴张着不动老眼昏花的人看去能看成一朵花……
如今这朵毒花要吃人了,它就那样张着一圈圈花瓣一样的牙冲了过来。
它肯定没有什么审美观念,身子一圈胖一圈瘦的起伏着,从天桥下冲过来的时候天桥让它撞断了,倒了,它的背也被刮掉了一层“肉”
,掉下来的丧尸就蠕动着附在后边的躯体上,变得更加丑陋。
那些花瓣一张一合的,从戎在通讯器里喊:“趴下!
全部趴下!”
几乎是他刚喊完的时候,一团扭曲的空气从“蜈蚣”
的花瓣嘴里吐了出来,坚固的装甲车上半部被削去了,一个队员反应慢了些,被从胸部切成了两半,鲜血飞溅。
装甲车旁边就是一栋商业楼,那团急速流动的空气将外墙所有的玻璃都打得粉碎,切豆腐一样切开了那栋楼,商业楼摇摇欲坠,缓缓倒向车子这面,赵诺成吼:“撤!”
“蜈蚣”
一吐气之后即刻反吸一口空气,狂风起,一个没有及时固定自己的异能者顿时飞了,落入它的巨口中,半声模糊的惨叫传出。
从戎从街道边的高楼顶上飞一样跳跃奔跑,途中毫不犹豫将箭筒内所有的箭支一气射出,“蜈蚣”
的动作一顿,赵诺成趁机带着众人撤入倒塌的商业楼旁边的巷子内。
还在车里的时候,白景山正好在那个被切成两半的队友旁边,溅了一头一脸温热的血,他胡乱擦了把脸,虽然水里来火里去,死人也见过不少,也有队友曾经在他面前死去,但是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给他那么大的震动,拿着狙击枪的手甚至不易擦觉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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