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入了冬,早晨和傍晚都有些冷,大概只有十几度,白天出了太阳倒会暖和一些,可以将外套脱了只穿一件毛衣,毛衣不贴身,下摆刚好到肚脐的位置,露出一小截腰线和牛仔裤的边缘。
灯还亮着绵绵就忍不住睡过去了。
实在是家里的床太舒服了,相比宿舍,简直是天堂,趴在充满自然洗衣粉馨香的枕面上,她几乎要睡着了。
薛涎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侧趴在床上,拖鞋一只耷拉在脚尖上,一只已经掉了下去,细绒丝的光落下去,映的绵绵腰间裸露的那块皮肤又白又细腻,还有一层肉眼可见的绒毛,像某种水果。
薛涎帮她把袜子脱了,弯下腰,恶劣地咬了口她腰间的皮肤。
像被什么惊醒了。
绵绵从舒适的枕面里抬起头,迎上薛涎有些乱了的眼神,他没有缓冲,火急火燎地覆下来,唇印过去,绞着舌。
手顺势便从宽松的毛衣下摆伸了进去,推开了护住绵软的一小寸布料,掌心拢住了乳肉,身体是欲望的开关,他碰到了,便锁不上了。
“嗯……呜,”
绵绵在吻中溢出一丝挣扎的声音,说挣扎倒也严重,她只是暂时还没有逃离那天的噩梦。
那天虽然是在薛涎房间。
可房门被推开的那刻,光芒乍现,妈妈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刻在她的身上,直到现在伤痕还没好。
所以。
她还没有准备好……
“……薛涎哥,”
有些无助的,她摸到薛涎后脑的发尾,手心拢进了发根里,一点点,像哄着焦躁难熬的小朋友,“等等……等等行吗?”
知道绵绵还害怕。
薛涎松开手,吻了下她的鼻尖,“我锁门了。”
他漆黑的瞳仁里有一小圈水光,特别明显的情欲像泡发了的海绵宝宝,一点点胀大,充斥了所有,手指还在弹拨着乳尖,绵绵忽然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痒,燥热。
那件劣质到有些起球的毛衣是禁锢她的东西。
“薛涎哥……哥哥……”
绵绵从枕头上腾空了些,吻着薛涎的唇,她吻技生涩,宛如刚从枝头上掉落的杏子,无论怎么拼命展现自己,都还是涩涩的。
她胡乱的没有章法的吻技快要了薛涎的命,他涨的没有一点办法,哪还有温柔可言,只想现在就掏出来,泡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想怎么捣就怎么捣,然后释放,然后永远都不拿出来。
然而事实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脱下绵绵的牛仔裤费了些功夫,薛涎好久没有这么碰着她的身体,毫无保留,从内到外,都是他的。
听到了薛涎脱衣服的声音。
绵绵热红了脸,她扶着床头,偏过了脸,映入眼帘的就是薛涎半跪在她腿边,膝盖骨有些泛白,撕开了小方包,将那层透明的保护套一点点推上去,先是沿着吐出晶亮的龟头,接着是已经凸起青筋的柱身。
那东西太硬了,弹到臀肉上惊的绵绵轻颤。
她不敢再看,刚转过头去又被薛涎拍了拍腰,听见他像过了磨砂纸的声音,“妹妹,又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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