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安娜没有将帕子给他,只道,“没关系,我已经碰过它很多次了不是吗?”
自从艾德里安碰过她后态度就有点模糊不清,眼下没多加阻拦,蒂安娜轻易便拉下了他的裤腰。
她如同贴心侍奉的女仆跪坐在他面前,握住他硬翘的肉根,仔细耐心地擦去性器上和毛发精囊间干透的精水白浊。
黏糊湿滑,一次不够,她又在盆中洗净帕子擦第二次。
艾德里安何时让人如这般碰过他的身体,他抬手挡住通红的脸,嘴唇抿成了板直的线,能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正脉动着在她手心里一跳一颤,和腼腆的他不同,活像个昂首挺胸的登徒浪子。
蒂安娜替他擦洗干净,又岔开腿跪在地上,就着那张帕子去清理她腿间的水液。
艾德里安面色烧红地坐在她面前,闭眼也不是,睁眼也不是,因裤子没干不能离开,只能稍侧过身,盯着自己湿润的裤裆傻不愣登地干坐着。
余光瞥见她歪着头拉长纤细的脖颈,用帕子擦白净的耳根和皓颈,再拉低领口,擦去胸前块块干透的精斑。
艾德里安忍不住想,这帕子才擦过他的、他的身体。
她难道都不嫌弃吗?
蒂安娜这般所为自然是在故意勾引他,可也的确赶时间。
她胡乱拧了把湿着的头发,用手粗糙梳了数下,将其挽在脑后,又急忙戴好帽子,“艾德里安大人,我先走了,您等衣服干了再出来吧。”
她和先前请求他碰她时像是变了个人,说完都不等他回应,直接拉开舱门小跑着离开了。
她把他孤身丢在那儿,像大部分不负责的男人在一夜情后扔下他们妩媚漂亮的情妇一般。
可怜的艾德里安估计也没有料到有一天会被女人独自扔在她狭小隐私的房间里。
房间里的香气和温馨的床铺叫他觉得很不自在,他张口欲叫住蒂安娜,可又不知说什么好,难道叫她留在这儿陪他吗?便只能安静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他孤零零坐在地板上,没往床上坐,尾巴圈成半圆落在地上,在舱门关上时,头顶两只豹耳颤了一下,像是被主人抛下的成年雪豹。
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心中莫名的失落感源自何处。
而走廊外,蒂安娜想起出门前艾德里安透过舱门茫然无措望着她的眼神,心情愉悦地弯起了嘴角。
啊,原来用完男人后就把他丢在自己房间里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
-
里德尔发现艾德里安去找了趟蒂安娜后就有点不对劲,午饭前去他房间找他时,他竟捧着本书坐在桌前发呆。
那书还是崭新的,只翻开了一页,不晓得到底呆坐了多久。
说来不可思议,但里德尔从没见艾德里安发过呆,他行事就像他手里的剑,每一次挥起都带有目的,即便静身息止,锋锐的光亮也绝不会让人在任意时刻觉得这是把无用之兵。
说白了,发呆这种常出现在普通人身上的情况绝不会出现在艾德里安身上。
往常他坐着不动时多是在沉思,里德尔第一眼也这么认为,正打算安静退出去,可突然瞥见他耳根子诡异地发红。
配上他那表情,里德尔琢磨了两秒,就像是、就像是她妈的纯情男人一夜失身的糊涂样!
他站在门口盯了半分钟,艾德里安竟都没发现,且他越看越觉得艾德里安那模样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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