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来也奇,杨毅豪下身动作之间,庞然大物虽插得刘英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刘英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刘英如此,杨毅豪知道她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刘英的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刘英周身,那感觉与刚才破身开苞之时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
“好老婆,我们在地上躺了太久,不如站起来散散步吧。”
杨毅豪坏笑道,“不过我可要让你尝尝走动做爱的美妙滋味。”
刘英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但杨毅豪的庞然大物已熨上腿间,酥得刘英玉褪轻分,任那庞然大物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庞然大物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刘英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她感觉自己虽然三十多岁了,可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在杨毅豪面前就像懵懂无知的孩子似的。
“小老公,哪里学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啊?就会折磨人家。”
刘英虽然嘴里娇嗔,玉腿还是情不自禁地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杨毅豪带着自己行走。
听刘英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杨毅豪欲火大动,下身微微一挺,在刘英娇滴滴的呻吟声中,庞然大物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刘英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杨毅豪身上;虽说一泄再泄,但体内情欲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刘英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喜的是这般易于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
光想到那云雨之乐,刘英已无法自持地酥了,那庞然大物探人间虽又引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刘英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杨毅豪的双手扶在刘英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庞然大物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杨毅豪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刘英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刘英身上心底,对自己的肆意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杨毅豪俯在刘英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刘英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杨毅豪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杨毅豪真有把刘英再压到地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被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庞然大物插入,刘英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庞然大物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刘英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庞然大物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
杨毅豪被花心裹着庞然大物的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射过一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他抱着刘英,在密室里面慢慢走了起来,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刘英双手环搂着杨毅豪的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杨毅豪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庞然大物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刘英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杨毅豪才一举步,刘英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杨毅豪的步子迈出,庞然大物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刘英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刘英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紧了;美峰在杨毅豪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杨毅豪这般且淫且走,刘英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拼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刘英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杨毅豪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刘英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杨毅豪的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刘英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杨毅豪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觉得密室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好老公,你累吗?”
刘英心疼地呢喃问道。
“好老婆,我们换个姿势吧,你趴在墙壁上吧。”
杨毅豪让刘英双手趴伏在墙上,再度翘起她那丰满浑圆的美臀,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刘英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杨毅豪,前后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刘英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杨毅豪身下轻扭着、呻吟着,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泪水。
感觉庞然大物被刘英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庞然大物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刘英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庞然大物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杨毅豪也是初次体会,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杨毅豪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刘英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刘英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杨毅豪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刘英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杨毅豪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刘英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刘英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见刘英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杨毅豪也渐渐想射,他虽精力过人,但菊花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刘英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杨毅豪抵紧了刘英,将岩浆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刘英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之前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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