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旭看到她颇为意外:“不是让你好好在家等着?”
“我不喜欢一个人在家。”
冯清辉从驾驶座下来,随他一起坐到后面,她注意到男人眼底淡淡的青影,身子倾斜,凑近他耳边,“是不是没休息好?”
“嗯,”
他低头转了转脖子,手掌扶着脖颈来回转,忽然停顿下来,往她脸庞上打量许久,“你吐口气我闻闻。”
冯清辉矜持了一下,“不好吧?”
“刚才你说话好像真有一股……死了几天没处理的臭鱼虾味。”
不等她呵气他就损了这么一句,损完垂眸看向她,“野生的虾蟹也容易生寄生虫,你以前不爱吃没什么不好?不过一般的寄生虫都会被胃酸腐蚀死去,也没什么。”
第17章
冯清辉停滞动作,嘴角笑得僵硬,“寄生虫?”
“生海鲜有这东西很常见,老祖宗吃了几千年也没事。”
他看看她,嘴角带着一抹温和的笑。
“……”
有些东西不提没什么,一旦提起来,再稍微浮想联翩一下,她倏然觉得胃中翻涌。
前天回来李凡硕还打包了一些蟹钳,装进一次性白色塑料盒让她带上,冯清辉白天还纠结要不要吃,十有八九是她肠胃功能弱,吃呢,口气会有味道,她每天接见来访者,并不适合吃太味的东西,不吃呢,扔了实在可惜。
眼下无论如何都吃不下了。
冯清辉向来惧怕无足蠕动类的东西,是个资深的蠕动类虫子恐惧者,更不要提这种寄生类,不过这种题材,好像深受欧美小流量电影制作厂的青睐。
“晚饭吃了吗?”
车厢没安静多久,他探过来胳膊,带着薄茧的手掌覆盖上她的手背,拇指轻轻搓了搓纤细的指骨,“想吃什么?要不再带你吃些海鲜?”
冯清辉没把李凡硕到底有什么心思这事当回事,不过再没眼色也知道顾初旭后面这句话是故意,含笑瞧着他:“就跟你下属吃顿海鲜就这么两次三番的讥讽,我要是按照你的标准来要求你,咋俩现在都得去民政局。”
顾初旭默了默,拿眼尾看她,“那事我算是受害者,现在连姓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你知道我工作的时候刻板乏味,除了你这种眼神不怎么好的人,大概也没谁会看得上。”
“你眼神才不好。”
“……”
<<<<<
按照冯清辉的饮食习惯,七点后为保持身材常年不吃东西,年纪小的时候不在意形象特别纵容自己,后来身边的女性渐渐精致,她也紧随其后步入养生阶段,今夜放纵了一次,拉着顾初旭到学校附近。
这边夜生活才刚开始,除了阴雨天气,尽管隆冬夜市都可以营业到凌晨,小吃街里叫卖的每个男女都有故事,他们是一群高收入但条件艰苦的辛勤劳作者,尽管一年四季如何包裹,大多同样拥有黝黑的脸庞,或是满身浓郁呛人的油烟味。
在这里可以看见人生百态,不管是衣衫靓丽的白领,还是努力奋斗中一身褴褛的打工者,想要在城市的一角站稳脚跟,就得拼尽全力。
冯清辉招手点了十根烤鱿鱼,十根鸭肠,背着手站在小吃摊铁板架子边,“老板,加辣,特辣……哦对了,少放盐。”
她说罢付钱,走两步看见冰箱上头,纸箱子装着啤酒,顾初旭提着她的包寻了个位置,坐定等候,她眼前人头攒动,踮起脚,俯身询问顾初旭:“你要不要来瓶啤酒?”
“随你,想喝我就陪你。”
她笑盈盈说:“出来吃宵夜怎么能不喝酒,多没劲。”
说罢折返回去付账,付了账拎着啤酒回来,不是冰镇的啤酒,喝着口感一般,不过这个季节不适合冰镇,比不得夏天。
耳边尽是嘈杂的声音,顾初旭点的清江鱼先送上桌,他在飞机上吃了飞机餐,所以并不饿,主要是陪她,捏了两粒花生米以后便没怎么再动筷子。
旁边这时坐下一对年轻男女,学生装扮,这边距离学校不远,来吃宵夜的主流人群也是学生,冯清辉在年轻女孩脸上多流连了几眼,感叹说:“羡慕啊……好嫩的脸庞,时间真是无声无息,我上学的时候,从来不可惜时间流逝。
总觉得自己还小。”
顾初旭侧头扫了一眼,凝视着她纠正:“不是好嫩的脸庞,是好稚嫩的脸庞。”
她转过视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声音清脆:“这两个形容词有区别吗?”
“有,区别大了,”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