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抱着萧鸢坐到他腿上,正准备上下其手了,桌上原本睡着了的小容华睁大了眼睛,小手一动,啪嗒一声,碰到了砚台,沾了一手的墨。
萧鸢是听到了那一声的,想转身过去看看如何,萧衍钳住她的腰肢,不满地哼唧了下:“孩子没事,皇姐,这个时候都分心,看来是阿衍不够努力了!”
手开始东捏捏西摸摸的,一刻都没有停下,还是小容华啪津津有味地在吸着沾了墨的手指时,萧衍这才看不下去了,暂时压制了心头的那点想法。
放开了萧鸢,一手抱起了孩子,无奈地笑了,暗叹着,这孩子真的是来扰他好事的。
拿起帕子擦拭着,不想小容华短短的手不断地动着,脸上、身上都染上了好大一片的黑迹,还傻傻地笑着。
萧鸢是看不过去了,命人打盆水来,准备亲自帮小容华洗澡,此言一出,萧衍是老大不乐意了,要帮着孩子洗澡,那岂不是方才的事情不能继续了?
乳母也跟着打水的宫人进来了,说是她抱着小公主下去洗澡就好了,可萧鸢坚持不让,弄得萧衍是连连抱怨,满嘴的话都只好憋在了心头。
轻轻拍了小容华的屁屁,算作是泄了。
当他们轻手轻脚脱了孩子的衣物时,两人都不可思议地瞪眼了,不过几日,怎的孩子就变得这般胖了?
肥肥圆圆的肚子,四肢胖得都弯不过来了,瞧着那脖子,几乎要和肩膀连在一起了。
萧衍很是满意地点头,来回摸摸她肉滚滚的肚子:“嗯,不错,摸着挺好的。”
“会不会有些胖了?”
萧鸢担忧地蹙眉了,现在胖些是没什么,可容华到底是女孩,再长大些可怎么好,这般圆润,可不是让人笑话了?
“胡说,哪里胖了,这可是丰满。”
小容华好似听得懂,咧着无齿的小嘴儿笑地欢快,根本就不知道这是自家父皇的计谋,至少她稍稍长大了后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太过圆满,忙着戒口,也就没心思去打扰父皇的‘好事’了。
殊不知给孩子洗澡是件辛苦的活儿,看着孩子白白嫩嫩像块年糕似的很可爱,可这块年糕碰到了水是会扭动的。
萧衍一手拖着孩子,萧鸢在一旁帮她擦拭着,手还得轻重有度,重了,疼了孩子,轻了,挠到了她痒了,两人是忙了许久才帮她洗完了这个澡,累得两人的手都酸了。
萧衍把孩子抱到摇篮内,叹了句:“真是累,想不到孩子这么能折腾。”
伸手捏着她小小的鼻子,趁着萧鸢也走近了,死皮赖脸地圈住了她,嘿嘿笑了,“皇姐我们继续啊。”
被她眼神瞪了回来,他吸吸鼻子,“那我们说正经的。”
狐疑地哦了一声,显然不信,他何时正经过了?
“阿衍想立皇姐为后。”
他眼眸明亮,说得是情长意切。
她愣了,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自古都没有立长姐为后的先例,即便是宫闱乱伦,那也是遮掩着的,哪有这般立后之举的?且不说废后诏书还真的未下,就算下了,要立一国之后岂是他一人之言可以定夺的?
轻摇了摇头:“阿衍,你其实也很为难吧?”
他紧紧地勒住她的腰,哼了声:“真正让阿衍为难的是皇姐不愿意,莫不是皇姐以为,阿衍是那种稍稍遇到点困难就退缩的人?”
比起他当时怎么吃到皇姐的艰辛历程,他若拿出其中的一分劲来,还怕了搞不定那帮大臣?扁嘴,委屈地数落着,“再说,阿衍心中可只当皇姐是妻子,若是皇姐是在不愿意也成,大不了让后位空悬着,只是如此一来国不再安,那可都是皇姐的过失了。”
拍开了他伸来的爪子,白了眼:“你还当我好糊弄不成?国安不安定在于你这皇帝,可不关什么皇后之位。
说起来,我也是听说了,你近日可是在减税?难不成是要”
减轻赋税这一举动在朝堂上是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尤其是经历削藩后,如此一来,对他们而言更是雪上加霜了,不过在民间倒是一片叫好之声。
“皇姐,可不止如此,我们和周国,还有一战呢。”
是啊,等开春了,周国的铁骑必定卷土重来,此时让百姓休养生息倒是不错,且到了国难关头百姓自然是赴汤蹈火的,现下减减税不过是卖个人情罢了。
她低头暖暖地笑了:“你啊,总算是做了件皇帝该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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