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景王身边的案桌被他拍成两半。
纪凛见好就收,面上露出和煦文雅的微笑,“不过,还是要谢谢舅爷您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尽管开口。”
“叫姐夫!”
景王冷声道,比起“舅爷”
这称呼,他宁愿这狐狸一般的臭小子叫姐夫。
“姐夫。”
纪凛从善如流,“你去北缰做什么?三叔可还好?”
景王瞥了他一眼,身体往后靠在大红色冰裂纹锦缎大迎枕上,声音变得低沉,“你三叔他挺好的,在北缰混得不错,偶尔还会跑出泾水城去搔扰北蛮的军队,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不只如此罢?”
“是啊,不只如此,你三叔从来都是个胆大妄为的,你祖母生他时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所以他才有这般大的狗胆,竟然策划着要谋杀北蛮的汗达王……”
纪凛神色平静,似乎并不意外。
景王的神色也是淡淡的,甚至并无丝毫的急色,仿佛北蛮王庭的那位汗达王于他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而不是血缘上的亲舅舅。
虽然曾经怨恨着大周皇室,但他毕竟是被大周养育长大,北蛮王庭于他而言,比陌生人都不如。
纪凛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突然想到了什么,景王又道:“对了,我从北缰南下时,在路上遇到一个人。”
纪凛见他盯着自己不说了,微微挑眉,开口道:“难不成遇到纪冲了?”
景王冷笑了下,“确实是遇到这小子了,他逃出京城时,随着一队北蛮人逃往北缰,可惜那些人哪里会给他面子,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自然要解决了。
这小子有点小聪明,趁机逃了,只可惜他的一只手被人砍断了,身无分文,现在只能在街道上乞讨,你要不要派个人去将他接回来?”
“不用。”
纪凛神色很淡,“纪冲已经死了,镇国公府早就对外宣布了这事。”
景王啧了声,便不再提这事。
两人又聊了几句,纪凛方才起身告辞。
离开前,他道:“舅爷如果不忙的话,就要这儿多歇息几日再走吧。”
景王以袖掩口打了个哈欠,衣襟微敞,露出半片结实的胸膛,衬得那张充满了矛盾气息的俊逸脸庞无形中透着一种妖异气息,他却浑不在意,说道:“不了,明日一早我就走,赶紧将事情办完,好回京去陪阿沁。”
纪凛听罢,便不再劝他。
*****
曲潋这次是顺产,比生阿尚时还要顺利,第二天她就能下床稍稍走动了。
醒来时,就看到床边坐着的美男子,那心情真是无比的愉快。
看到她醒来,纪凛眉眼带着笑意,俯首在她唇上亲了下。
“我没净脸也没漱口呢,亏你亲得下。”
曲潋掩住嘴,嘴里嗔着,眉眼弯弯的。
纪凛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脑袋,面上笑盈盈的,“有什么关系?我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亲一下又何妨?”
曲潋:“……”
这人的脸皮好像突然变厚了。
可能是失而复得,可能是经历了磨难,两人对彼此都格外地珍惜,就算只是简单的对视,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曲潋看着他温润盈湛的双目,伸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她希望他的眼睛永远这般明亮。
似乎是发现她的不安,纪凛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地蹭着她的脸,被她调笑着她身上的血味还未散,他也只是笑了笑,却坚定地将这人抱住。
两人之间的安宁气氛最后被阿尚的叫声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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