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特命我为钦差,南下江北、江南两道筹集赈灾钱粮,如今,我这第一站可就到了你们扬州啊……在座诸位,可都是扬州的盐商大户,听说,你们平素便是乐善好施、闻名乡里的好人!
……本王相信,当此灾情紧急、国库艰难之时,各位必能慷慨解囊,解朝廷之所急,救灾民之所困啊!
……”
说话的并非别人,正是当今皇帝的四皇子,敕封七珠亲王的魏王李缜。
徐恪见钦差在此,忙上前躬身施礼道:“卑职徐恪,参见魏王殿下!”
李缜乍见徐恪在这扬州府衙里现身,不禁微微一愣,随即问道:
“你来做什么?”
“卑职奉沈都督之令,快马赶来,护卫殿下,一路随行……”
徐恪回禀道。
“嗯……这把剑,就是父皇赏赐你的昆吾剑么?”
李缜面色不动,倒是对徐恪背负的宝剑好似格外关注……
“正是!”
徐恪见李缜目光中有意,便解下了身上的昆吾剑,交到了魏王的手中。
李缜将昆吾剑拔出了半截,只见剑锋透着寒意,剑刃上青光闪闪,不禁叹了一声道:“好剑!”
这时,李缜似忽有所想,遂叫了一声:“薛涛,接剑!”
旁边立时跑来一位一身金色铠甲的将军,只见他身形魁伟、浓眉大眼、满面虬髯,正是官拜正四品右羽林卫大将军的薛涛。
薛涛接过了魏王手里的昆吾剑,上前一拍徐恪的肩膀,大笑道:“无病兄弟,你怎地才来啊?”
“无病在路上……有些耽搁了,薛大哥!”
徐恪一抱拳,讪讪地回道。
他想起这一路上的经历,忽然脑海里就闪现出人市中姚子贝的模样,没来由的却是一阵子脸红……
薛涛正要与徐恪叙旧,蓦地见李缜咳嗽了一声,急忙放开了徐恪的手,拿着昆吾剑,肃立一旁。
只听李缜凛然如霜的声音再次响起:
“诸位……本王来扬州已有三日,诸位先前也捐了些银子,可惜呀……在座四十几位乡绅,拢共加在一起,才捐了不到一万两银子……这点银子对于赈灾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本王回到京城,可也交不了差啊……”
可不管李缜在上面怎么讲话,整个院子里,始终无人应答,气氛一度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
这四十几个盐商大户,垂手肃立,一言不发,不约而同地抱了同样一个心思“我钱也捐了,心意也到了,至于捐多捐少,可不是由我自愿么?你魏王就算官再大,也不能逼捐啊!
……”
李缜在院子中间来回踱了几圈,见场上无人响应,只得先摆摆手,说道:“诸位先请坐下吧……你们今天,可都是本王的客人,无论如何,这地主之谊本王还是要尽的……”
众人听得钦差下令,终于松了一口气,遂纷纷落座。
这些富商大户,平日里重裀而卧、列鼎而食,今日已然站立了许久,都感腰酸背痛,此时终于能够坐下,都各自挪动筋骨,有些个还揉起了自己的老腰……
“来!
本王先敬各位一杯水酒!”
李缜端起了自己的酒杯,说道。
刚刚坐下的几十位乡绅,急忙又站起身,端起各自的酒杯,喝了一口,但觉入口微凉,这哪是什么酒啊!
分明就是一杯清水而已……
“大灾之前,一律从简!
本王今日,也只有以水代酒了……诸位都请慢用!”
李缜一张冰冷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些笑容,但这笑容也是一闪即逝,随之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这几十人又纷纷坐下,喝了杯中的几口清水,有几人口里冷得难受,刚想将一口清水吐出,转而一想,还是咽了回去。
...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她是龙国最美的女子,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却也是都城上下背地里人人唾弃的对象。没有灵根,是温沅心中最大的痛。她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而他是修行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道成仙,却一次次败在她的手上。人妖不得相恋,这是天道法则,你们难道想推翻天道?无知小儿实在可笑。她曾数次死在天雷下,这一次,他发誓不再让悲剧重演,这天道便是逆了又如何?若这一世仍无法相守,那便立下誓言,你我来世相见亦不忘却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