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姐姐没本事,谁叫我生的是女孩呢?正峰他一直想要个男孩……不能怪你……”
“不……玉凤姐,我是个坏女人,我抢了你老公,现在又来抢思雅的对象。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呜……呜……”
白玲自责地扯着自己的头。
徐玉凤捉住她的手腕,劝道:“妹子,真的不怪你,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和小兴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要怪就怪小兴他……太好色……”
虽然宋思雅与白玲是“情敌”
的关系,但看到白玲如此折磨自己,宋思雅心中也不忍,帮着玉凤劝道:“白玲,我比你更清楚小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别折磨自己了。”
好一会儿,白玲才擦干眼泪,看着徐玉凤和宋思雅,眼神里闪过惭愧,心中暗自下一个决定:“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一个小时后,宋思雅亲切地握着白玲的手,两个女人似乎没了芥蒂,聊个不停,话题都在数落徐子兴。
徐玉凤也掺和进去。
三个女人聊得很痛快。
忽然提到过年,宋思雅一高兴,提出要邀请白玲去家里一块过年;白玲本来不愿意,但徐玉凤认为这件事得再跟徐子兴说。
白玲想想也好,总不能不让人安稳地过完这个年吧;她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年,这下好了,能跟大家一起热闹地过个平安年。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现这个世界变了。
思雅和白玲正有说有笑地吃早餐,看她们两人的谈笑不似造假,我心中暗自奇怪,看看窗口,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啊。
两女看到我出来,都招呼我用餐,我感到受宠若惊,心想:思雅什么时候变大方了?难道她已经默许我可以左拥右抱,跟白玲在一起?
而白玲正在低头吃饭,根本不看我一眼,我顿感疑惑,藉口说要去梳洗。
在厨房逮住玉凤,问她昨天我喝醉后,到底生什么事。
玉凤白了我一眼,说:“什么事也没生。”
我见言语无效,就一把抱住她的腰,隔着衣裤抵在她的大上狠狠地刺两下,威胁她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把你办啰。”
玉凤却不吃我这一套,挑衅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敢!
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叫,看思雅怎么收拾你!”
思雅可是我的软肋,毕竟我很爱她,但我不至于被玉凤一句话就吓着,不然以后还不被玉凤笑话啊。
我伸出舌头舔了玉凤的耳垂一下,她颤抖了一下,大也扭了扭,磨得我更加难受。
心里邪火一起,伸手捉住她的一对子,使命揉着,还挺了挺,隔着裤子刺在一个软热的地方。
我喝道:“玉凤,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大包天,我真的敢做,你可别逼我。
你说是不说?”
往常像这样对她,玉凤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但今天她却很反常,突然高喊一声:“思雅──”
正在客厅吃饭的思雅,回了一声:“玉凤姐,做什么?”
我被玉凤大胆的行为吓一跳,生怕思雅会跑过来,连忙放开她,同时又整理一下衣衫。
我瞪了玉凤一眼;玉凤却不看我,只是一边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一边喊道:“荷包蛋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个?”
思雅在外头喊:“挺好吃的,我们快吃饱了,你帮小兴做几个吧。”
玉凤笑咪咪地看着我,别有深意地对外头喊:“也对,他就知道吃!”
我气得不行,玉凤竟然开我玩笑,于是恶狠狠地对她说:“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转身进浴室洗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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