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他想也知道白莲此追定然中计,怕是有去无回。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紧张得刺痛起来,高喝一声驾,便如狂风压境海风呼啸般狂冲了出去,就怕晚了一分而后悔终生!
快马直接穿过赫国中间人马,看见猛嗜部落故意引白莲入沟壑处,待敌军奋力一跃后,突然从沟壑里支出数只长矛,对向白莲的坐骑!
白莲却若无视般,眼中只紧紧盯着那颗被高挑的人头,策马一跃,虽然过了沟壑,战马却被划开肚子,身子前扑,将白莲猛地甩了出去……
心跳停止,那种接近死亡的感觉,是我前世今生第一次感觉到,竟然是如此的骇人恐怖!
眼见着接近白莲,却见他在眼前飞出,就仿佛无法掌控的生命般令人惶恐!
只是那一瞬,我便觉得自己仿佛游走在血崩边缘。
没有思想,没有呼吸,只能拼尽全身力气,用尽一生的执念,努力探出身子,凭借着唯一的感觉,在白莲飞起的半空中,狠狠抓住他的手!
只乞求,在彼此牵连的一瞬,此生,便永不放开。
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可以随着白莲飞出的方向,就力回扯!
竟然可以让白莲若纷飞的白色蝴蝶般跨坐到我的马背上,在战马的颠簸中与我对视着……
视线碰撞的一瞬,我在白莲眼底窥视出一种属于重生的美丽。
他眼中若死灰复燃的点点火星,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既微弱又炽热、既敏感又渴望的光影。
我知道,我有一千句语言可以让那眸子燃烧到熔化,却也可以一个眼神让那火光扑灭,不再燃起。
而我,却不能做什么,甚至连眼睫毛都不敢颤一下,只怕让白莲误会了这份初醒的情愫。
只此一生,能有人因我生而活,应我死而亡,我还有什么可以逃避躲闪、不予回应?
眼神纠缠间,白莲的眸子隐现出泪水,若浮华的梦,不真实了绝美的定义;若雨打着睡莲,恍惚了谁的怜惜。
我拦缰绳的手终是抚在白莲的小窄腰,想要呵护这份偏激的缠绵。
白莲的眼中忽然绽放异彩,泪水轰然而下,呲着雪白的小牙,终是爱深恨极一口叼在我的金属鼻子上,狠狠咬出两行牙印。
我心里微笑,知道这是他心疼我的一种方式。
不然,我今天这嘴唇怕是要遭灾了。
眼睛被他的绝色容颜贴近堵上,看不清楚道路,却凭直觉知道危险靠近,握着已经被血洗礼的黑棍,凭借直觉,转手上仰,在悄然无声中用“万斩”
划过那人的喉咙,喷薄出雾气般的血雾。
猛嗜部落慌乱大喝:“刃!”
我勾起残忍的嘴角,对一直啃咬我鼻子的白莲道:“想看血雾吗?”
白莲收起了利牙,完全悍夫般凶狠横道:“想吃你的血rou!”
我哈哈大笑起来,白莲却也在瞬间身形灵活地翻身到了我的身后,紧紧抱住我的小腰,仿佛要将我收入身体里。
有美男在后,我当然不能丢份!
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已经包抄到前面的兄弟立刻洒出三角刺,阻扰了猛嗜部落想要引我们去的陷阱之路,就在我规划的圈子里,接受死神的降临吧。
我手握万斩,对那副将挑了挑了下巴,笑道:“敢诱拐我的男人,你找死啊?”
那副将气红了眼睛,大喝一声驾,便挥起大刀向我冲了过来。
我亦大喝一声,策马迎去,以刁钻的角度。
一招挑了那副将的喉咙,让那血雾再次磅礴而出。
眼见着猛嗜部落的其他士兵若猛兽般冲来,我手轻挥,一场箭雨从两侧缤纷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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