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本初嘴脸微扬,但面上还是摆出一副严肃状。
林爱卿紧跟着“啧”
了一声,说:“那我亲爱的爷爷,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事不是我出纰漏,而是有人蓄意谋害怎么办。”
林本初凝了凝神,说:“又想说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呗。”
林爱卿唇角笑笑,也不再多说什么。
白色宝马稳速开到茶仙居大楼下,林爱卿把车停在不显眼又正好能看到大楼前的一举一动。
赵以轩带着他的横幅和喇叭武器在这守株待兔已经四五天了,根本连林爱卿的影子都没碰着。
开始几天他的摊位还有好事者围观,几天过去了,大家的好奇心也没了,除了多看一眼外,就直接掠过。
有人还嘀咕:“正主都不出现了,他们倒还挺耐心,不过也是傻,狡兔还三窟呢,光守这有什么用?”
另一个附和道:“这还不明白吗,这分明是想把人家的工作搅黄了吗,你忘了,在这之前不也有一伙拉横幅的,当事人还是个什么总监,因为要跟老婆离婚,老婆不肯离就闹到公司来,听说闹到大领导跟前了,挺难看的,那领导就把那总监给开了。”
那人惊诧道:“果然最毒妇人心呐,好歹夫妻一场,好聚好散不好吗?”
林爱卿隔着挡风玻璃指着赵以轩那伙人的方向,面色有些郁郁:“喏,那就是你口中被我始乱终弃的可怜小伙,拉着横幅放着喇叭给自己讨公道呢?”
林本初看着不远处的白布条,静默了一会儿,才狐疑地问道:“丫头,你到底对人家做什么了,谈个感情怎么搞得像有深仇大恨一样?”
“你怎么还说这种话的臭老头?”
林爱卿气闷地把话蹦出来,回头继续道:“你应该问问你儿子做了什么才是吧?”
“又干老二什么事啊?”
林本初向她投去质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