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也不是?”
王景嘻道:“虽然肏得快活,但亦需将息片刻。
金儿、银儿,我全身酥酥的,没甚气力了。”
金儿一面摆出点心,一面说道:“公子,老爷确是肏得太频才亏了身子,你千万不要那样,奴家愿您肏─辈子的。”
王景听她说得情真意切,遂忖道:“只恨我这物儿不够长不够大,肏得又不长久,谁有法儿弄它如驴鞭那样,他就要我xg命,我亦是舍得的。”
银儿和金儿争相喂公子吃了点心,三人挤作一团,睡了不题。
有诗为证:
劣地初得肏中味,便思奇法弄大龟。
翌日,蛾娘遣人接他仨归家。
且说余娘久不得人肏她,心里慌慌的不是个滋味,她见银儿、金儿姿态,便知其非处子身也,遂审金儿、银儿。
二女不敢隐瞒,俱如实道来,听得余娘户内y水乱涌,未见便打湿了下衣。
且说那y水奇多,竟自裆里浸出滴於地上,须臾即润了地面,偏银儿多嘴,问道:“主母,你溺尿了罢?”
余娘竟不能动,亦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金儿替她圆场:“想必主母才换了下衣,竟忘却奴家方洗了它,故有水自出也。”
余娘连连点头,称此女奇才。
遂对银儿道:“你去叫公子来。”
金儿猜知主母意图,急yu离开,余娘直言相告:“老爷过世已久,我亦旷了许久。
景儿年小,其物短小,偶尔弄弄后庭稍可,今既弄了你俩,不知其物大否?”
金儿不知如何作答,瞅瞅余娘床头,见一蔫胡萝卜,长约六寸,粗约二寸许,遂拾於手,断去一寸五分,即道:“和此物相似。”
余娘知其长进不小,遂暗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余娘想了想,又问:“大头何如?”
金儿指胡萝卜根部,不语。
余娘拍手赞道:“萌牙既出土,吾愿可偿也,尔等乃有功之臣,勿走,我有赏赐。”
银儿领王景入房,余娘闪身关闭房门,转身笑道:“欣闻吾儿大有长进,竟采金儿、银儿花心,令其大乐,可否示物一见?”
王景坐於床沿,戏道:“此乃吾之旧床,大娘何作新人语,吾物虽见长,料不能如大娘意,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稚子之物,如小儿坠大江,深不见底,两头不见岸,唯呼救命可尔!”
余娘当侍女面,竟不能挥洒自如,金儿冰雪聪明,乃近前跪於公子胯前,道:“主母意yu睹物,公子何必见羞,既羞,你闭眼罢,让奴才代劳。”
言毕,熟诸自裆中捉出焉焉阳物,竟如大拇指粗细。
余娘视之,知其征伐颇频,乃敲王景响头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频征频泄,若耗得多了,终缩归膛里,亦不举,奈之何?”
王景惊道:“初时甚小,经金儿、银儿用后,竟涨大矣,儿便以为用则大,用则挺,不意尚有隐患,大娘乃过来人,望乞赐教。”
银儿亦不甘寂寞,并金儿跪於两旁,俱吐红舌吮舔王景阳物,阳物遂醒,自皮囊里伸出艳红guitou,渐至大矣。
余娘笑道:“景儿有福,得二知心女子,难怪久不入娘房,我明白矣。”
王景阳物昂昂扬扬,竟如蛇头自丛林中伸出,余娘目测,知其将至五寸,虽可一用,但仍显短了些,余娘笑语:“景儿渐矣,尚差火候,为娘深藏一物,可以助长,增其壮。”
言毕,自荷包掏出“起阳帕”
,至前,缠於阳物上。
须臾,余娘说道:“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