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女子可佔一半人数,认真说起来,天下每一个女子都该把屄给我推算看看,趋吉避凶;梁王您想想,若是这样,我的客人该有多少?”
看武三思被安道人说得一愣一愣,高力士在一旁笑起来:“梁王不知,这江左一带的十大青楼、妓院茶室,凡是在窑子裡讨生活的窑姐,无论是全卖的,还是卖一半的,还是想卖待沽的,全都是我们这位安道士的好客户呢!”
武三思一听起了兴趣,站起身来,硬拉着安道人和他一起躺在那席躺椅上,还一面连说着:“好兄弟,我一向对江左的窑子好奇,还去国子监府里搬了好多书册来看读;原来大水冲倒龙王庙,今天正主来了;还请你给我们住在深宫里,这种啥也不懂人说上一说,好不好?”
武媚看着她这个私生弟弟,说话老是如此直白,既好气又好笑,但她也想知道名动江左的相阴术大师安道人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微笑着,不一语,静静地等安道人叙述。
安道人见众人都是用一脸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他清了清喉咙,打迭起精神介绍道:“凡是卖身入窑的窑姐儿,最重要的,就是靠屄挣钱,所以她这屄未来的命数重要非凡;若是她的屄命好,得了甚么状元相公来操,而这风流才子又有信而多情的话,那她自然可以嫁入豪门,凭屄而贵了;若她的屄命不好,那就算天天轮着给客人操,就算操得烂了,也挣不出名堂,又或者是得了些花柳病症,那么在年老色衰之后,那种苦不堪言贫病交缠的惨状,绝非外人所能道也;“所以呢,小道在江左,寻了一片幽静之地结庐而居,打出『天下第一屄相师』的招牌时,江左的一众风尘烟花们,都好奇得跑到我的草庐,要我帮忙相相她们的屄;我刚刚开业的时候,看一个屄收两块铜钱,到后来人多了,收六匹绢帛,到得后来,铁口直断屄的名声传开了,才好过一点,看一个屄,可以收到一两黄金。
小道在江左,向有“一块黄金一块屄,安道方知此中密”
的美称,就是这样来的。”
说罢,安道人的脸上,露着有些自信的傲气。
安道人的这一段话,让武媚、武三思、高力士三个人听得瞠目结舌,心中啧啧称奇,一时茅庐书房之中,静默无语。
最后倒是武媚最打破了沉默,缓缓问道:“安道士,你可不可以,帮寡人相一相阴处?”
武媚此言一出,武三思与安道人俱皆大惊,只有高力士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因为他早就隐隐约约猜到,皇上要他找来安道人,是为了此事。
安道人立时翻身拜倒,磕头不止:“皇上恕罪,小道荒野草术,学非专精,万万不敢冲撞圣体&8943;&8943;”
要知道唐代虽然才刚刚经历过五胡入华的大混血时代,汉文化被这些边疆民族的游牧文化洗礼,一改之前汉时的儒学独尊的保守风气,可是风气再怎么开放,安道人也万万不敢当众观看女皇的阴户,万一看完之后女皇翻脸,说他安道人非礼,那可不是株连九族那么轻鬆的事了。
武媚澹澹一笑,道:“安道士,寡人原以为你是方外高人,不羁于世俗之见,岂知你原也是俗人啊&8943;&8943;先站起来说话吧。”
武媚眼神示意,让高力士将安道人扶起。
武媚继续说:“寡人这一生,从没有给人算过命,可是寡人命运之乖舛坎坷,外头不知道的人,以为寡人过得挺滋润,岂知道,寡人夜夜都睡不安枕,请了多少御医,都治不好寡人之疾。”
武媚摸了摸脸,忽问道:“安道士,你有没有觉得,寡人有哪裡跟一般女人不一样的地方?”
安道人见武媚说得真情流露,好像并无找藉口杀他之意,大着胆子回:“是有,皇上今年,圣龄应该有七十岁以上,可面容肌肤,神态一如四十岁女子,大异常人。”
武媚点头:“这就是了;我七岁那年,曾经遇过一个异域来的女巫,她当时问我,想要永保年轻貌美,还是只贪求床笫之间一时的欢乐?我当时连月事都不晓得,哪知道床笫之欢?自然说希望永保年轻貌美了。”
“那女巫给了我七枚丹丸,让我连续七日,塞在阴户里头,分七日吸收,我依言照做,果然,从那天开始,我的容貌渐渐变化,虽非惊艳当世,可男人见了我,总是被我的容貌所迷惑;而且,过了三十五岁之后,我的面容,像是时光停止一般,几乎没有任何老化的痕迹。”
安道人看着武媚,完全同意,武媚虽然长得不是让人看第一眼就如何惊艳的美女,可越看越是舒服,安道人不过才跟武媚说这一会儿话,已经有些恋爱的感觉了。
“可是,那女巫没说的是,从此我的阴户终日汨汨流着淫水不止,里头又骚又痒,非要男人的肉棒止痒不可。”
武媚缓缓地开始解开裤裙,安道人一方面不敢乱看,可对于相屄术的专业,又让他不得不好奇,这个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女皇帝,她的屄相究竟如何?
只见武媚的裤裙已经退至脚边,她坐在檀木桌上,双脚叉开,将阴户大咧咧地展示在安道人的眼前。
那阴户,左右阴脣如岭南大象的耳朵般极宽而广,阴毛浓浓密密地包覆在整个阴户的外围,像是西域雄狮的鬃毛般威武,当中的阴蒂,大如桃核,振振而动,阴道外围泛着水亮,其味清香而腥骚,男人一吸入,莫能抗拒,在场的三个男人闻到此味,下体都鼓胀了起来。
那安道人看得入神,说声:“失礼了。”
没等武媚回答,迳自拿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之中,左滑右转,探了三四圈后,才把手指拿出,又拿舌头舔了舔那淫汁的蜜味,点了点头。
武媚从头到尾一动也不动,而武三思与高力士也都屏气凝神,只等着安道人的说法。
安道人用舌头咂了咂,道:“皇上的这个屄,小道只有在阴相书上看过,称为天下至尊屄,凡是得入此屄者,不是帝皇,便是王侯,最低也要是个宰相大臣、或是内宫统领之类的一方霸主,总之便是富贵双全者,才能进入此屄。”
武三思听了安道人这说法,不耐烦地说:“你说的这些不是废话嘛,咱们皇上的屄,难道是一般的贩夫走卒老百姓可以操的?”
安道人却不去理他,接着说道:“依我猜想,那女巫是来自西域以西的吉普赛一族,相传彼族有一种爱情灵药,可以让女人全身充满爱情的味道,美貌永驻,而且阴屄变得让情人永难忘怀;可是,要付出的代价却是,那女人永远在性交中体会不到快感,每次性交,只能止痒,却无法体会灵肉合一的高潮。”
武媚听了安道人的说法,眼泪不自觉得涔涔而下,泣道:“先生的相阴术果然天下无双,寡人寡人这辈子,不知道看过多少女人性高潮的样子,听其描述,皆是如入天堂之境,寡人寡人这辈子御男无数,却是一次高潮也无法达到。”
武媚幽幽地道:“若是让寡人高潮一次,那这皇位,这权势,就算是寡人的性命,寡人都可以放手了。”
她一双妙目盯着安道人:“请问先生,可有解法?”
安道人脸一红,道:“解法是有,可是说来极是难堪。”
武媚凄然一笑道:“寡人这辈子,甚么难堪场面没见过?先生但说无妨。”
安道人道:“既是如此,小道就直言了,皇上此症若要解,需得三个男人,阳物都要在七吋以上,分别插入在女人的后庭、口中、以及阴户中,然后约好同时射精,不可相差片刻,三精齐注,可解吉普赛族的爱情灵药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