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朝臣们纷纷抬头,满目不赞同。
言听澜冷笑一声,“怎么,真以为朕是个软柿子?”
“张致远,擢升丞相,李腾与,降为参知。”
“莫泽裕,擢升户部尚书,程阳,降为侍郎。”
“……”
“皇上,您这是在做什么?!”
李腾与闻言,忍不住站了出来。
“做什么?”
言听澜将折子扔向他,折子尖利的角戳到他的额头上,划破了他的额头。
“卖官鬻爵,夸大伤亡,在位失职!”
“站出来的时候可曾向朕行礼?言语中可曾有对君主的敬畏?”
“不尊君,不履职,不配为相!”
“朕还没砍你的头呢!”
“江东水患,解决了吗?让你去解决水患,你游山玩水!”
言听澜走下龙椅,从侍卫的腰间拔出剑,走到李腾与面前。
寒剑抵上他的脖子,“比起降职,朕更想砍了你。”
他不是言听渊,可不会惯着他们,不做?有的是人想做。
百官惊惧,“皇上息怒啊!
皇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