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就是那时遇到沈京墨的。
说她是百折不挠的野草,却也不是。
她心智和外貌没长残,长成了这么副媚骨柔然的模样。
可她那些骨子里倔强与坚韧全然未褪,柔媚有着让人心惊的狠。
沈何晏也是谈过女朋友的,圈内圈外都有,以前上学时也有过。
那些女人基本都是贯温软体贴的模样,等时机成熟,就大张海口管他要包要跑车要礼物,甚至还有人想踩着他去攀附沈京墨。
陈旖旎跟沈京墨在起的这些年,除了那次她说她要摆脱她妈,要他送她去法国读服装设计,从未开口要求过他给她什么。
有钱的男人在外养情人不算是什么稀奇事,他心甘情愿大挥手笔给她花钱,娇宠纵容,是男人的事,而做情人的,在金主那里讨点儿好处,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可她总是那么的特立独行,从不主动开口向他讨要。
所以如此,有时看似是沈京墨把她吃的死死的,有时,却又像是她把他套牢了,让他离不开她。
这样的女人,如何不令人着迷。
“别惹我。”
陈旖旎最后说了句,甩过来iad,放低了声音,“我再跟你说最后遍,别的听不懂的明天拍摄去问摄影师,我都跟你说饿了,会儿你得请我吃饭。”
“……好。”
沈何晏敛去自己素来的玩世不恭下安分下来,听她轻缓着声音,娓娓向他解释。
他支起脑袋,听着听着,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不觉唇角漾起笑意,思绪全都缠绕在她清澈婉转的声音。
好像回到了以前上高,他在走廊罚站,听到她在隔壁班领读英语课。
那时他束起自己的耳朵,仔细去辩听。
还不禁心想,她骂起人来声音也这么好听吗?
“好了,你明天来拍摄吧。”
说完了,沈何晏也再没提乱七糟的问题,陈旖旎轻松地舒了口气,微微向后靠入了椅背,眯了眯猫般的眼睛。
手边咖啡散尽了开始的醇香。
仔细想,许多事物好像都是如此,初初浅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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