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样清闲的日子,一旬只得一天。
第二日虞重锐又早早起身出门,赶卯时城门初开去上早朝。
我也一早便起来了,与他一同用早膳。
散朝之后,皇城官署的公厨还会再放朝食,所以他在家里只简单吃一些垫垫饥即可。
他看见我有些诧异“昨日子初才睡,这么早就起来了?你不是惯常都要睡五六个时辰。”
那、那是因为前些日子我身上有伤,难免乏力困倦,早上才会起不来的。
昨夜是他头一次不跟我睡在一间,我们俩共处的时间一下少了很多,早晚见面的辰光变得格外珍贵,我不想错过。
大不了……等他走了,我再回去睡个回笼觉就是。
我已经习惯白天黑夜日日都能见着他,倘若以后见得少了、不能见了,我……我还真难以适应。
虞重锐用完早点整肃衣冠准备出门,走到院中,凤鸢却从大门口折回来,手里举着一枚赭黄信封“少爷,老家又寄信来了,说是加急的,昨晚到的驿站,未来得及送出,今早他们立刻使人送过来了。”
又有信?不是前天刚收到过吗?不过这回看着是寻常家书,不是银号来的。
虞重锐接过来一看,展颜笑道“这是父亲的笔迹。”
凤鸢了然地掩嘴吃吃一笑“看来老爷和娘子又意见不一,趁娘子不知道再偷偷寄信过来。”
虞重锐拆开信封,里面三四页笺纸写得密密麻麻。
他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了。
凤鸢问“怎么了?是喜是忧?”
虞重锐把信笺折起放回信封里,说“父亲谆谆教诲,字字千钧,晚些得空了我再仔细研读。”
凤鸢伸手道“那我帮少爷放到书斋里去。”
“不必了。”
虞重锐没有把信给她,而是自行收在袖中带走了。
瞧他的神情,信里说的似乎不是好事。
不过他爹娘先后给他寄钱寄信,应当都平安无恙吧?
送走他我回去休憩补眠,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
日头酷烈,园子里本来就人少,此刻更是静悄悄的,只闻蝉噪起伏。
瑞园比澜园更大,西北侧有一大半面积是湖面,沿着湖岸零星分布着几座小院子,都是新近才修的,尚未完全竣工,亭台楼阁比澜园还要稀疏。
只有东南靠近大门那一片是用来起居宴客的,将作监敕造,修得稍微像样一些。
看来陛下的钱也不多,赏赐臣子别苑就只修个门面,后面还得自己花钱。
虞重锐昨夜宿在离前厅最近的院子,也是给主人准备的居所,我住的地方则离湖更近一点。
中间路过两座未用围墙分隔的厢房雅舍,则是留备待客之处。
我拿了一把纸伞打着遮阳,从中间的花园穿过时,看到阿婆搬了一张躺椅,坐在客舍前的紫藤花架下乘凉小寐。
她可能睡着有一段时间了,日头偏中,花影移转,大半身子暴露在日头之下。
太阳这么晒,她恐怕睡不好。
阿婆年纪大了,精神不佳,又长途奔波来洛阳看我,昨日见她总在打瞌睡。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纸伞斜插在紫藤架上,替她遮住日光。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