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少卿送我们回到集贤坊,告知他在归仁坊的住处,离此不远,有事可上门找他,便告辞离去。
留下我跟凤鸢两个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凤鸢叹气道“原本看你挺碍眼的,每天心里都有气,现在好像忽然不气了。”
我也是。
我们两个现在是同病相怜,一对难姐难妹。
凤鸢又说“我原是打算着,少爷将来娶了人品家世相匹配的娘子,收我做个侍妾,只要娘子贤德,我伺候他们俩也是愿意的。
现在少爷要娶公主……咱们大吴的公主,是不是都挺厉害?做皇帝的女婿,算不算入赘?还敢再纳妾吗?”
从高祖的姐姐楚国公主起,本朝的公主宗女们就一直巾帼不让须眉,像昭帝朝的清河郡主、武帝朝的宁成公主,那都是带兵上过战场打过仗的,断没有在后宅受委屈的道理。
驸马纳妾宠婢,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多不多,但景帝有位寿春公主脾气柔顺、未育子女,驸马养的外室生了儿子,到公主面前耀武扬威,被景帝知道,将那外室和其二子齐齐在宫门前杖毙,驸马全家泣血哀求也未能保住。
此事流传甚广,后来甚至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公主选驸马,不选长子独子,以免万一公主不能生育,驸马家陷入两难不义之地。
我问凤鸢“对了,少爷是家中独子吗?”
凤鸢说“不是,上头还有个哥哥。”
这条也避过去了……
我们俩坐在院子西厢的石阶上,看着日头西斜,一起愁。
“快到夕食的时辰了,少爷今天大概也不会回来了吧。”
凤鸢双手托着下巴有气无力地说,“你饿不饿?”
我摇摇头。
“我也不饿,一点胃口都没有。”
于是我们俩继续坐在石阶上看着夕阳,喝着西北风。
邓子射绕过影壁走进来时,看到我们的模样“噗嗤”
笑了出来“你俩这是干什么呢?动作表情都一样,双手捧脸朝着太阳,是在假扮两棵向阳花吗?”
凤鸢马上把手放了下来,翻白眼瞪他。
我懒得动,觉得脑袋特别沉,就继续用手托着。
“今日又在洛阳城里转了一天,洛阳可真大!”
他趋入廊下,用手扇着风,“这都到饭点了,凤鸢你怎么还不去做饭?吃完我还得赶回别苑去照顾婆婆呢!”
原来他是来蹭饭的。
凤鸢没好气地怼他“吃吃吃,就知道吃!
今天没饭,你赶紧滚回别苑去吧!”
“怎么了这是?虞重锐呢,找着没有,人没事吧?”
他终于想起还有这件正经事了,眼睛在我俩身上绕来绕去,“瞧你俩没精打采蔫了似的,饭都不吃了,难道他被哪家贵人抢去扣着做上门女婿啦?”
他怎么这么乌鸦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跟凤鸢都郁闷得不说话。
“原来你俩都知道啦,那我就放心说了。”
邓子射眉开眼笑,“刚才我在酒肆里,听到一个宗正寺和一个太常寺的小吏讲闲话,说陛下要进封长公主,给公主选驸马,正在问卜算八字呢,一个姓虞,一个姓褚,还有一个姓贺。
我一听马上想到虞重锐,这不正好合上了吗?我赶紧回来告诉你们,菜都没吃完。”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