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原是前朝都城,建都时为防刺客从水路潜入,整座皇城除了外面一圈护城河,内部皆无河道。
御花园几经改建,如今只得一片人工挖就的小小池塘,宽广皆不过三四十丈,夏日里莲荷茂密,挤满了有限的水面,就像这座逼仄的宫城,四面高墙团团围住,不给人喘息之机。
所有人都只能仰着脖子往高处伸展,争夺那有限的一方天光雨露。
瑞园的湖多宽广啊,从南到北,一眼都难望到头。
乘着小舟,在湖里绕一圈,一下午的时光便消磨去了。
无风时波光粼粼,有风时浪可及尺,拍打湖岸,仿佛那水波也是有生命力的;不像这池塘里的死水,每年都要清塘一次,否则便会成为杂草浮萍虫豸腐烂的坟墓。
我坐在池边的栏杆上,看着蜻蜓在池上起落,啄食浮在水面扭动的孑孓。
草木生长了一夏,已经很茂盛了,即使只有几尺深的水塘,底下也是黑黢黢的,看不到池底。
据说御花园的水池虽然又浅又小,但也淹死过不少人。
那水底下缠缠绕绕的水草,都是困在池中的怨魂幽灵,一有机会就要把你拉下去,与它们同幽闭共沉沦。
我越来越像姑姑一样,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把內侍宫婢都遣退了,叫他们不要来扰我。
我喜欢独自看天、看水,看花草树木、鸟兽虫鱼,它们也是天地间蓬勃的生机,比人要纯净简单得多。
“墨金”
能看到人的恶念,能否看见其他生灵的恶念呢?虎狼扑杀羚兔,蜻蜓捕食孑孓,它们那一瞬间心里想的,算不算恶念?
我探出到栏杆外,凑近水面,想去听一听一只蜻蜓的心声。
宫人们都不在近旁,身后却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
我回头一看,站在我身后的是三皇子。
他才十一岁,自小养尊处优,长得白皙而柔弱,个头只和我坐着一样高。
他的手已经碰到我衣袖了,见我突然回头,又连忙缩了回去。
他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怯生生地说“县主姐姐一个人坐在这里看什么呀?”
“三皇子想做什么?”
我看了一眼他握成拳的手,“推我下去吗?”
被我戳破心思,他骤然起狠来,猛地撞过来奋力推我。
十一岁的男孩,已经有几分蛮力了,我坐在栏杆上本就不稳,被他推得往后仰倒,只靠脚尖勾住栏杆才没有掉下去。
他一边推我一边细声细气地喊“县主姐姐你怎么啦,快抓紧我,来人哪!”
他叫我抓紧,那我就抓紧了,揪住他的胳膊袖子不放。
明明是纤瘦稚嫩的孩子,狠绝起来却也有狰狞扭曲的面貌「我把人都支远了,不会有人来救你!
妖女,你在父皇面前诋毁诬告害死了我娘亲,没能做成妃子,还想让我娶你,妄图将来做皇后!
就算现在弄不死你,等我登基熬出了头,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废了你,送你去见阎王,为娘亲报仇!
」
他恨我没错,褚昭仪确实是因我而死。
不知道将来三皇子登基,他的父皇把我当做一件利器传给了他,告诉他我的作用,他还会不会和现在一样,坚持杀我为母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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