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重锐说“席间觥筹多饮,来此清净之地吹风醒醒酒,难道国公不也是?”
祖父道“哼,醒酒需要躲到这犄角旮旯来吗?无非是想趁着月黑风高便宜行事,非奸即盗!”
虞重锐淡声道“国公有酒了。”
我躲在树后,迎风送来淡淡的酒气,祖父说话的嗓门也比平时高了许多,看来席上确实喝得不少。
平常他虽跟虞重锐不对盘,但不至于故意找上门寻他晦气。
祖父又问“虞相是约了哪位同僚朋党,来此地阴私密谋?”
他有意挑衅,虞重锐仍是不温不火“我若想结党营私,大可将人请到家里、别处相见,不必借信王府的地方。”
“说得也对,虞相如今大权在握,有的是蝇蚋闻腥而至。”
祖父冷笑道,“那就是见平日不便登门、难得见面的人了。”
我悄悄探出去一点偷看,虞重锐似乎想走,但水榭只有一条栈桥通往岸上,被祖父占道挡住了。
他站在水榭那头问“国公究竟有何指教?”
祖父道“老夫今日就跟你把话敞开了说。
我家的女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人诓骗上钩的无知女子,就算一时糊涂,老夫管教指点过之后,也就转过弯来想明白了。
如今一女嫁信王,一女文定三皇子,我贺氏与皇家永结两姓之好,岂容他人搅局破坏?你想对付我贺家,就堂堂正正冲着老夫来,别玩这种不入流的下三滥手段。”
祖父以为,虞重锐是想破坏我跟三皇子的婚约,故意勾引我做出不贞污德之举吗?其实……他想反了。
虞重锐略一停顿,说“下官并无此意。”
“不管你有没有此意,老夫就把话撂这儿了。
我们贺氏一门,绝对不会跟姓虞的有任何瓜葛。”
虞重锐的语调中终于有了一丝冷意“国公这话恐怕说反了吧?”
“哼,藏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藏不住狐狸尾巴!”
祖父语气咄咄逼人,“老夫早就猜到,你是那虞向南的后人!
连自己先祖都不敢认,有何资格来责问老夫?”
虞向南是谁?虞重锐的亲属吗?
虞重锐正色道“我祖父名讳上士下衡,大业十六年秀才及第,讲教乡里,桃李遍地。
上至曾祖高祖、下至父兄叔伯,前后皆有籍册记录可查。
子孙不才,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还不至于不认祖先。”
“你祖籍毗陵,又是姓虞,敢说跟虞向南毫无关系?”
虞重锐道“国公亦来自苏州府,该知道虞氏在当地乃大姓望族。
国公如此杯弓蛇影,难道每见到一个苏州金陵一带来的官员贡生,都要疑心他是不是找你寻仇报复,想方设法迫害外迁吗?那国公不如检讨一下自身,到底做过什么亏心事,过了这么多年还战战兢兢无法安枕?”
祖父被他气得火气上头,指着他斥骂“你……鼠辈小人之心,倒来反咬老夫!”
虞重锐又说“国公是酒醉糊涂了,连这都想不明白。
倘若我怕暴露身份而改认他人为祖为父,那何不连名带姓一起改了,还会顶着这个‘虞’姓到国公面前招摇,让国公有机会趁我羽翼未丰之时弹压外放?”
他说的这番话……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祖父却气急了,举步上前要跟他争论,不慎脚下绊了一跤,摔在栈桥扶栏上。
我连忙从树后出来,赶过去搀扶祖父。
虞重锐稍一犹豫,离开水榭走上栈桥来,看到我突然出现,停住了步子。
走近了能闻到祖父身上酒气浓重,这一下摔得也狠,我把他扶正倚靠栏杆坐在地上,他一边喘气一边闭着眼指指肋下,大约是肋骨磕着了。
我替他揉了一会儿肋下和胸口,祖父渐渐缓过劲来,睁眼看到是我,又要怒“你怎么在这儿?当真是来……”
“我陪永嘉公主出来散步,”
我小声打断他,“公主还在那边呢,祖父莫要妄言。”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