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监牢与我想象的不尽相同。
真正穷凶极恶、怕他闹事越狱的罪犯,会押入刑部天牢严加看管,大理寺只是暂行收监待审,牢内大半都空置着,差役也不多。
有晏少卿的照顾,虞重锐得以单独住一间清净的监舍,与其他人相隔甚远,内有一床一桌一椅,配面盆灯盏书籍等物,还算整洁干净。
我进去时,他正坐在床榻上,背靠墙壁就着床头的烛台看书,模样居然有些闲适。
晏少卿取钥匙打开牢门,对我说“进去吧,我在外头候着,你们慢慢说。”
我瞧见虞重锐暗暗瞪了晏少卿一眼,晏少卿没理睬他,关上门转头走了。
瞪什么瞪,这种时候你还好意思瞪晏少卿,怪他把我带进来吗?
我也鼓起腮帮子瞪他。
虞重锐放下书起身走到桌旁,但那里只有一张椅子,他又回到榻边坐下,拍了拍身边的空处“过来坐。”
我抱着匣子站在门口不动,继续瞪他。
他叹了口气,张开双臂道“过来让我抱抱。”
——好吧,看在你坐牢挺惨的份上,先不跟你计较了。
我走到他身边,他把我连人带匣子一起拥进怀里。
九月的夜里已有些寒凉了,牢房又设在地下,阴暗潮湿不见天日。
他身上却是暖的,缱绻温热,一如从前我在他怀中的每一刻。
我以为这怀抱一辈子都会属于我,但仔细数一数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加起来,也只有不到一个月而已。
虞重锐低下头来看我怀里的木匣“这是什么,抱着都不肯放?”
“我姑姑的灵位。”
“从宫里带出来的?”
“嗯。”
“陛下终于放你出宫了,”
他把手覆在我手背上,“颍王殿下呢?”
“改迁归安郡王,已经赴藩了,上午我刚去南郊送他。”
“上午才走,那你现在追过去还赶得及。”
他贴在我颊侧道,“归安我去过,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左近挨着苏州、梁溪、毗陵、金陵等地,皆坐船可达,你不是都想去么?可与郡王结伴同行。”
“现在我不想去了。”
“那就去沅州,风貌独特,你没见过的。
子射跟你说了没有?他找到那种药了,虽不能根治,但可以克制你身上的蛊毒毒性,减轻损害,你就不必为一点小伤担惊受怕,寿命也会更久……”
如果余生只是浑浑噩噩地苟活,那再长久的寿命有何意义?
我转过去看着他说“虞重锐,我哪儿也不去。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你若是死了,我一刻也不会独活。”
搭在我腕间的手微微一紧,他低声斥道“别说傻话,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那你就活下去呀!
只有你活着,我才会觉得这个世界还有值得我留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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