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啊!”
沈辞柔不乐意了,放下手,转而去抓了个软枕,“我都十八岁了,我阿娘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当娘了!”
她抓着软枕,不轻不重地去打李时和。
李时和含笑挡了几下,也没用多大力气,任由软枕拍在肩膀和手臂上。
这么闹了一阵,李时和还好,沈辞柔手有点酸,没力气再玩了,手上的软枕一丢,靠到李时和怀里“别把我当小孩子呀。”
“我只是说你年纪尚小,舍不得你去吃塞外的苦,不是把你当成孩子。”
李时和挺直腰背,让沈辞柔能靠在自己胸口,顺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脑后一路温温柔柔地抚到梢。
“虽然我不想承认,也觉得这样不对,但当今很多人,总还是觉得女人小家子气吧?所以我才敢在回纥的可汗面前生气,就算他想如何,我也只是个他眼里坏脾气的女人罢了。
在他看来,真正管事的是你。
我先生气,你想接着也可以,想怀柔就能说是我不对。”
沈辞柔听着李时和胸腔里一下下的心跳声,没忍住,伸手环过他的腰,“我不知道能帮你什么,只能做些其实没多大用的事了。”
她身量不矮,这么靠在怀里,一身柔软的寝衣,漆黑的长披在背上,却像是小小的一团。
李时和心里蓦地涌起一股他也说不清的感情,仿佛爱怜,又仿佛混着别的东西。
他换了个姿势,信手把镜子和梳子推得更远,放下床帐“睡吧。”
沈辞柔轻轻“嗯”
了一声,任由李时和扯起被子盖到身上。
陪侍的几个宫女立即识趣地上前,依次吹灭灯,只留了靠门的两盏。
听风示意一下,和宫女一起轻手轻脚地出去,绕过屏风,在外殿候着。
灯一灭,内殿里即刻暗下来,床帐又厚重,靠门的两盏灯能隐隐约约地照亮门边,但透不到榻上。
沈辞柔仍然贴着李时和,缓缓地把头靠在了他肩上。
“好眠。”
她轻轻地说。
李时和极轻地应了一声,在她背上拍了拍。
正式的洗尘宴也设在麟德殿,这次却不是殿外水阁,而是整个正殿。
一早就有宫人移来冰鉴,正殿又地处高地,正朝着太液池,风来时带着太液池上蒸出的水汽,吹到殿内反倒有一丝丝的凉意。
洗尘宴是大宴,顺带宴请群臣,也不拘品阶,带家属也可。
上回调动时沈辞柔熟识的几个郎君都升了官,刚巧能在殿内遇上。
开宴前沈辞柔先去找了沈棠,恰巧叶远思被同僚拉走,沈棠边上空出来,让她占了个便宜。
沈棠出嫁比她也没早几天,这会儿却穿了身宽松的齐胸襦裙,行动时本能地微微护着肚子,显然是有孕了。
见她的样子,沈辞柔忍不住想伸手摸摸,想想又缩回手,只盯着被襦裙遮住的腹部“这是几个月了?我能摸摸吗?”
“摸什么摸,都没显怀呢。”
沈棠哭笑不得,“月初诊出来的,说是才一个多月,这会儿哪儿能摸到什么。”
“哦。”
沈辞柔有点失望,转念又觉得不对,“既然还没显怀呢,那你怎么就穿这么宽松的衣裳了?”
“还不是子思!”
沈棠说起来就气,“医师都说了有孕时也得多动动,不然将来不好生孩子,偏偏他怕得要死,生怕我一动,把这个孩子弄掉了,被医师说了一顿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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