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见到了夏洛克·福尔摩斯,人确实很讨厌。”
她扭过脸看着他,极为不满的样子,“他的情商还不如道格高。”
莫里亚蒂闷声的笑了一会,“是的,是的,亲爱的夏洛克的聪明完完全全在另一方面,好在我只感兴趣那一方面。”
瑞贝卡松开他的手,现在他们在花园的边上,那里有一套精致的白色竹编桌椅,好长时间她坐在那里不说话,于是他爱怜的拍拍她的脑袋,乐意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走吧,贝卡,你今天喝的有点多了,我送你回卧室好吗?”
她环着他的脖子被抱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而闷闷不乐,楼下的乐声还在继续着,感受着额头上的凉意,“下雪了吗?”
莫里亚蒂抬头,看见雪花在空中打着旋飘下来,落在她的头发上,“是的,要不了两天就是圣诞节了。”
“这是我在英国看的第五场雪了。”
瑞贝卡的声音轻飘飘的,“我还得在这看多久呢?”
他听出了那话中背后的怨恨意味,于是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睛,“怎么啦?可怜的小东西,你今天晚上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我喝多酒啦!
——”
瑞贝卡不假思索的答道,脸贴在他的脖子上,“教授,如果你愿意在路过客厅时帮我拿瓶冰水,我会很感激你的。”
莫里亚蒂熟门熟路的抱着她往里走,房子的后门是女侯爵当初特意要求的,修的隐秘又方便,客厅的灯光昏暗,并没有人在,和亮如白昼的宴会厅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他从角落的冰箱里拿出一瓶水,上了楼。
瑞贝卡蹬掉鞋子,被放在床上,她乖巧的喝了一会水,莫里亚蒂趁机开始打量起她的卧室来,在此之前他从没来过这里,甚至可以说根本没上过二楼。
他很快注意到她床头被表在框里的画,并不大,大概六英寸左右的一张小画,用彩铅和水粉细致勾勒出来的一个大概是人的家伙,月球表面一样的脸部有点像牛油果,画的很好,他暗暗把画上的脸暗暗记在心里。
“你最近遇到了点困难吗?”
莫里亚蒂低下头看她。
“也许是吧。”
她愣了一下,心里腹诽着他的明知故问,面上则无奈的笑了笑,“怎么什么都瞒不过教授……”
“最近处理事情遇到了不少麻烦。”
瑞贝卡微微撅起嘴,似是觉得委屈,一双蓝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他们都想趁着我根基不稳的时候瓜分这块蛋糕,有什么重要的事都不上报,还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吞了不少钱,一个一个去处理真是太麻烦了。”
“要我帮忙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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