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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懒散的不着调的样子，柴非用手掐了一把，“你这不是昨天的衣服吗？都皱了怎么还穿着？新年第一天，还不去换新的？就我上回给你买的，赶紧的！”

没辙，男人又只好听话的去换了身衣服。

两人收拾整齐下了楼，赵妈妈也正好把供品收拾了，换了身衣服化了淡妆下来。

三人碰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方有些吃惊，一方尴尬而又紧张。

“你们这穿的怎么跟要去结婚似的”

赵妈妈语不惊人死不得说了一句，给赵晖和柴非吓得飞快对视一眼。

“哎妈怎么还化妆了？你这条裙子可真好看啊，什么时候买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赵晖嘴甜的凑上去，把赵妈妈的肩膀揽住，一下就让赵妈妈忘了刚好的话题。

赵妈妈被儿子的好听话给哄得笑出声来，随即又对他翻了个白眼，“你晓得个屁你晓得，呃，咳咳好了好了，既然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出门吧！”

一看旁边白净乖巧的小孩，眼睛亮亮的正看着自己，赵妈妈连忙收敛一下。

赵晖被妈妈一推，无语的向外走去，一旁的柴非忍不住偷偷抿嘴笑了。

本来是打算和往年一样，去镇上的照相馆随便拍一拍的，但是考虑到柴非，赵妈妈还是让儿子开车去了市中心的影楼，一路上三人时不时聊着天，气氛甚好。

初一出门的人不少，好在来照相馆的人不算特别多。

赵妈妈率先走了进去，赵晖和柴非慢吞吞的在后边走着。

“哎，待会咱们也合影一张啊。

说起来哥还没和你拍过照呢，总感觉差点什么。”

赵晖自说自话着，差点台阶都没看见。

柴非赶忙拉了他一把，无语的瞪了一眼。

“哎呀，这是阿姨您的两个儿子吗？长得可真是好看啊。”

摄影师一通夸赞，好听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倒着，赵妈妈一时也没有解释，不知是不是高兴忘了。

赵妈妈坐到背景图前的红木椅上，柴非有些害羞的站在一旁没动，还是赵晖拉了一把小孩，把他拉到了赵妈妈的身后，两人一齐站着。

“哎对对，侧过来，朝着镜头这边。

对就这样！

大儿子把手搭在妈妈肩上，小儿子也是，搭上去，别像木头似的站着，放松，放松。”

摄影师在不停地指挥着，随时调整着方位和镜头。

柴非有些无措的抬了抬手，轻轻地将左手放到了赵妈妈的肩上，此时赵妈妈一个回头，朝着柴非笑了，眼尾的细纹长而细，十分的和蔼温柔。

看赵妈妈回过头去看着摄影师，柴非不觉也抿唇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