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也愿意试着撮合,可见木之涣对她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也就暂且作罢了。
又过一日,我应邀去宫中拜见了繁昌公主,才陡然意识到,弄月暗许的芳心怕真是要白付了。
第44章
翁韫请我听戏,确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不为叶知秋,更不为旁的。
她意在木之涣罢了。
自从在踏雪湾与木之涣一别后,翁韫想多了解他却无从入手。
总不能堂堂一位玉叶金柯的公主,不顾男有女别、礼教尊卑,就直接将人拉进宫问生辰八字吧。
于是命人查到了些粗略的家籍信息,又听说我是木之涣的堂妹,才特意招我进宫套套近乎。
去听戏那日恰好是初七,我在琼枝苑内揽镜自照,为额间点贴上梅花样式的金箔花钿才出门。
民间女子不管贫贱富贵,都最兴在这日饰上为自己梅花妆,我亦不例外。
到了公主的锦芸殿,与翁韫迎面相视,我敦静地行了礼,她赶忙虚扶一把,笑说,“逢春姐姐不必如此拘礼。
瞧,你这梅花妆可真好看。”
我款款应承道,“人们都说‘初七人日又立春,梅花点额颜色新’。
我不过是跟着春节风俗凑凑热闹罢了。”
“今日的妆面人人都画,但这妆却挑人。
姐姐骨相柔和,五官端正,也不知是这梅花妆衬得你好看,还是你本就姣好的底子反衬了这妆。”
“公主谬赞了,逢春愧不敢当。”
我低眉颔首,心中却纳闷。
这繁昌公主待人接物活泼大方,说话娓娓伶俐,并不是个目中无人、骄扬跋扈的。
怎么上次在踏雪湾面对叶知秋时,会如此目指气使,仪态尽失呢?
翁韫携我去园中落座,一番自愧忸怩后,才正了正神色,谦诚微笑道,“那日在京郊踏雪湾,本公主失仪,寄颜无所,无地自容。
让你见笑了。
我记得……当日,你是与木公子一同出游的吧?”
“公主不过是性情纯真坦率而已。”
我也和蔼回笑,目光真诚,“木之涣是我堂兄,之前一直生活在苏州府。
此番入京是为了参加二月春闱。
踏雪寻梅时,于危急中救下公主,顾不上其他,还望公主宽宏大量,原谅堂兄的无心冒犯。”
翁韫赶忙摇头,“木公子的恩情,本公主感恩戴德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降罪他呢?言毕,又有些担忧道,“就是怕木公子以为我是个怙恩恃宠、骄横妄为的女子……”
“公主率性活泼,才不会与蛮横沾边。
我堂兄耿介正直,也明辨是非,所以应该更会欣赏公主您这样无所隐讳、不设城府的直爽性情才对。”
这宽慰话翁韫很受用,听戏之余又旁敲侧击问了许多关于木之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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