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歆恬实在没想到,进宫请安是一出大戏,演给她看的戏,说给她听的戏。
她现在就像是笼子里的鸟,每天努力歌唱,但是偏偏有人想将她据为己有,可他们不懂,前提是她必须得折断自己的翅膀,才能飞出笼子牢笼。
他们都是以为她好的理由,擅自做着决定,谁都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就硬是要将她拽进自己的那一个笼子里。
她看着地面上的黑衣人,没有一个是太医口中所谓的中毒,只是在唇上摸一道鲜红,可以是鸡血可以是鸭血,太简单不过了。
只是估计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她不会游泳这事吧,可能是原身会,但她穿越过来后,就成为了不会游泳的叶歆恬。
“可以交给我处理吗?”
她看向易思瑾,眼里带着恳求问。
易思瑾点点头,看向辰皇,辰皇也没有说话,他便朝她点头。
叶歆恬接收到来自易思瑾的目光,便站了起来,走到黑衣人面前说:“把他押进天牢。”
“凭什么!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
黑衣人不服气道。
“你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吗?”
黑衣人冷哼了声,将头扭向另一边,不敢直视叶歆恬。
“轻则几年牢狱之灾免不了,重则五马分尸。”
叶歆恬淡淡道。
黑衣人抿了抿唇,不敢再出声。
“我不管你到底和他们做了什么交易,但是你现在已经涉嫌诬陷朝廷命官。”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说谎?”
黑衣人觉得她现在的眼神,就像是狮子紧盯着猎物的视线,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连肉带骨吃进肚子里。
“因为你说的是叶将军。”
黑衣人不解看着她,不明白这句话到底有什么问题。
“不懂?”
叶歆恬笑着问,凉风袭来,她双臂环胸,将披风拉到自己身前,说:“因为你的供词太完美了,完美得就像事先背好一样。”
黑衣人紧咬着嘴唇,想不到自己是在这里露出了破绽。
“还有,太医年纪大了,视力不太好,看人家口吐鲜血,就断定中毒了,只是把脉而已,可你检查了吗?”
叶歆恬边说边指着地上的其余黑衣人,嘲讽说:“地上不凉吗,还不起来?”
地上的黑衣人见事情没有按照本来的展,觉得没有必要再装尸体了,慢慢从地上爬起。
“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你为什么不说说谁是幕后策划?”
太医不服气道。
叶歆恬笑笑,没有接话,能在皇宫自由出入,还知道她在御花园,这样的人并不多,不是吗?
“怎么,说不出来?刚才口气不是挺大的吗,关键时候就词穷了?”
太医继续逼问。
叶歆恬看了看在场的人,对策划者是谁,心里清楚,但是不能说出来,不然她连皇宫大门都出不去,而且她并不想撕破脸,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她是暂住王府的人,虽挂名王妃,但并无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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