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晋乐安就常常不在家,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三四天都不回来。
他说他想在山脚下建个房子,以后就没人打扰了…
薛长鸣想跟上去帮忙,毕竟是两个人的家,而且呆山上真的是无聊透了,这一身力气,每天除了练剑就无处发泄了。
可晋乐安死活不让,说那间房子里有秘密要到时候才能看,薛长鸣只好作罢。
那天被洛白撞破他们那事儿后,薛长鸣去找过他,也承认了他跟晋乐安现在的事,却被洛白笑了好久,说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么紧张做什么。
不过那天后洛白也沉思了好久,薛长鸣这一身腱子肉,这浓眉大眼的,想想那身子骨纤细修长的晋乐安,那对薛长鸣温柔体贴的样子,怎么看薛长鸣都更像上边儿那个,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了呢?
不过,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了,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毕竟是自己躺下去的…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个月,这天,薛长鸣刚舞完剑流了一身汗,去洗了个澡后便抱着橘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琢磨着乐安啥时候回来,这都走了三天了…
正想着,院门突然打开,晋乐安自风中走来。
晋乐安看着院内,天上夕阳洒下,从树叶缝隙中漏了下来,粘在了薛长鸣的发梢上、额头上、肩上、还有怀里那只猫上,清风拂过,星星点点有生命般的在那里摇啊、摇…
晋乐安看着眼前的景象呆住了,他觉得世间最美的画都比不过眼前的任何一笔…
薛长鸣放下猫,站了起来惊讶的看着院门口的晋乐安,然后,跑了过去,跑到了晋乐安面前狠狠的扑进他的怀里,颇有一副小别胜新婚的架势。
晋乐安用鼻尖蹭着薛长鸣的肩颈,呼吸着薛长鸣才会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长鸣…”
晋乐安唤了一声。
“嗯。”
薛长鸣应了一声,抬手摸了摸晋乐安的后脑,靠着晋乐安的肩晋乐嗅着他的气息。
“一别三日,我思你…慕你…”
晋乐安侧过头蹭了蹭薛长鸣,接着道:“想要你…”
薛长鸣呼吸一簇,随即又红了脸,顿了一下,他说,“我也,思你,慕你…”
转头亲了亲晋乐安的侧脸,“想要你…”
晋乐安像是得到某种鼓励搬,扣着薛长鸣的后脑狠狠的吻了下去,薛长鸣闭上眼睛,微启唇瓣,任对方夺走自己的呼吸,二人一路从院子到了卧室,二人跌在了床上…
晋乐安骑在薛长鸣身上,发疯搬撕扯着他的衣袍,薛长鸣也不甘示弱,想去解晋乐安的腰带,奈何那盘扣很是复杂,自己被扒个精光也没能将那盘扣解开。
“乐安…”
薛长鸣看着精光的自己又看着衣衫完整的晋乐安,撒娇着的唤了一声,声音很是绵软…
晋乐安回过神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薛长鸣,他低笑了几声拉着薛长鸣的手到自己下袍内,喘着气说了句“脱下它…”
“哦”
薛长鸣乖乖的点了点头。
就在褪下的一瞬间,晋乐安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着薛长鸣的手压在了头顶,低头吻上了那有些红肿的唇…
薛长鸣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奈何被晋乐安压制着,躲不开。
他闷哼一声,眼角也爬上了红晕,竟还些楚楚可怜的模样。
晋乐安这才放开了薛长鸣的手,俯身亲了亲薛长鸣的唇,说道,“长鸣,你好漂亮…”
不给薛长鸣反应,晋乐安眼色一狠,狠狠的探进了那思慕多日的地方。
薛长鸣看着那晃动的床幔,感受着那衣袍下挡住的疯狂的泥泞,他死死的抓着被单试图稳住身子,他感觉自己像一条鱼,好像随时都可以飞起来。
屋外桃花灼灼阳光正好,清风调皮的摇着树梢,地上的阳光被叶隙切的星星点点,一只麻雀飞过,眨巴着眼睛瞧着屋里的风景,突然,天色阴沉下来……
晋乐安低头看着薛长鸣,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觉得…喜欢…是虐夺…”
说罢便将薛长鸣翻过来再次一个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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