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这会儿正有一把枪指着我,我竟然还能性欲旺盛,真让人惊讶。
我放肆地一声长笑,靠在保险柜上,“是啊,我是他妈的混蛋,但在我看来,你也根本不关心自己的生意。”
“操,他妈的你什么意思?”
徐强山吼道,目光呆滞地扫过空荡荡的保险箱。
很明显徐强山做毒品生意的同时还给自己留了一份,这样的人怎么能活到现在,太便宜我了。
我嗤笑道:“你显然没有好好照顾你的生意,我是说,真没想到我竟然能大摇大摆走进你的办公室。”
我不动声色把手伸到身后,握住卡在腰上的左轮手枪,继续道:“而且你操妞的功夫差劲极了,你的女友不得不找我求操。
我把鸡巴塞进湿淋淋的小逼时,她性奋地扯破喉咙。
她告诉我,没有人能像我那样把她操到高潮,尤其是你。”
徐强山脸色苍白,怒道:“你他妈找死。”
一声噗的闷响在房间响起,我着迷地看着子弹穿过徐强山的胸膛,淋漓的鲜血从窟窿里喷涌出来。
我从来不会失手,确信那个血窟窿后面是一颗已经被撕碎的心脏。
徐强山松开珍珍的头,瘫倒在地上,脸上仍然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鲜血涌出,溅到小婊子的脸上,她不顾一切地大声尖叫,再在我严厉的目光中嘎然而止。
我跨过倒在地板上的尸体,拿着枪保持随时射击的姿势,空着的那只手不忘调节一下裆部。
不过是扶着鸡巴重新摆个位置,手上就好像有电流流过身体。
杀人很过瘾,我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性奋。
我小心翼翼走出房间,观察走廊,空无一人。
显然,徐强山认为他可以不需要任何帮助就能结果我。
愚蠢的人啊,干掉他世界根本不会有任何损失。
我关上房门并且反锁,轻松地靠到门上,解开腰间的皮带,打开牛仔裤掏出鸡巴。
昂挺立的肉棒已经憋了很久,猛一下子弹跳而出,我一把握住,开始上下撸动。
珍珍躲在房间角落,吓得瑟瑟抖,不敢支吾半句。
恐惧完全控制了她,以至于半步都不敢动一下。
当她抬起头看我时,我笑得像鲨鱼闻到鲜血。
我撸着鸡巴,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得意地问道:“你喜欢吗?”
珍珍惊愕地看着我的动作,眼神越来越恐惧。
很好……非常好……我喜欢女人怕我的样子。
“你……还不……快走?”
珍珍结结巴巴好心好意提醒,显然现我比她的男友要危险千倍万倍。
我离开门,一步步靠近她。
珍珍不由自主拖着身子向旁边移动。
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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