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的时候,在岗的值班人员并不是那么尽职尽责,常有一个疏忽消息传递不下去的尴尬情况生。
这时就只有祈祷王城内的达官贵人们第六感足够灵敏了,否则敌军就算攻进城门,贵人们也全当身在梦中吧!
边军的哨箭,终于在第三个关隘时完全失去了响应,此时天色已经将暗了,王城内张灯结彩,就算公主嫁得不怎么情愿,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沉重的冠,压得人直不起脖子来,公主坐在镜前看自己,问身边的绰绰和有鱼,“本公主这算几婚了?”
要是以穿上嫁衣的次数算,这是第三次了。
谢家堡那次简陋些,推推搡搡间套上衣服画了妆,就给塞进了棺材里。
第二次在楚王府,那次除了没有正式拜堂,流程倒是很正经,也戴上了花冠,穿上了王妃的礼服。
这次呢,是在自己的寝宫备嫁,东夜国的规矩是在新娘的娘家行一次礼,回到东夜再行一次礼,这样两边都重视,娘家也不至于太冷清。
本来公主硬将婚事拖延了那么久,也有她的小心机,她指望在完婚前诊出有了身孕,好合理拒绝沙朗哈的求婚。
结果萧随那么不争气,辛苦了一晚上,什么都没留下,这就令公主的借人计划全盘落空了,为了避免两国交战,只好穿上嫁衣,嫁到东夜国去。
“早知道,应该多留两天啊……”
公主托腮说,“一晚不行两晚,两晚不行三晚,三晚再不行,那他可能不孕不育了。”
有鱼心想公主殿下真是没节操,把大皇帝当成生育工具。
现在这件事不成了,也已经无路可退了,还是收拾起心情,好好到东夜国当王后吧。
说起那个沙朗哈,公主反正很头疼,自负自恋自作多情,经常自己把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
当他大力向公主煽情的时候,对面的公主就觉得自己在听聊斋故事,那种没头没尾的心灵共鸣她产生不了,两个人基本也没有任何共同兴趣爱好,将来成了婚,大概也是貌合神离居多。
公主叹息着,镜中我见犹怜的小可爱,脸上好像缺了点精神,拿粉扑往颧骨上拍了两坨胭脂,看上去又过于喜庆了。
正犹豫要不要卸掉一些,听见外面响起砰砰的声音,一簇簇烟花纵上半空,灿烂的火光照亮了窗纸。
公主信手在妆匣里翻找,捻了支牡丹花的金步摇在髻上比了比,这时有脚步声响起,她抬眼看向铜镜,镜子里照出一身黑衣的伊循,说:“烟雨,你跟我走吧。”
公主啊了声,“去哪里啊?”
“不管去哪里,总之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说着就来拉公主的手,“走,现在就跟我走。”
殿内侍奉的人都有些傻眼,不知道兵马大元帅要干什么。
绰绰跟上去说:“伊循大人,您要带我们殿下私奔吗?这恐怕不好吧,您是兵马大元帅,您要是一走,那膳善大军可怎么办,膳善由谁来守护啊?”
两千人的兵马大元帅,他早就做腻了。
膳善的弱小,是无论花多大力气都逆转不了的,他和国主商量的事,最后以国主的一句“你疯了”
宣告失败,与其贪恋这样毫无意义的权势,还不如抓住自己喜欢的姑娘,带她远走高飞。
公主刹着两条腿说:“大哥,你要带我私奔,也得事先规划一下,然后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啊。
要跑早就可以跑了,为什么非等到婚礼当天啊?”
伊循痛苦地说:“因为我今天之前一直在挣扎,不知道这条路走得对不对。”
公主已经被他拽出了殿门,难堪地说:“要不然你再挣扎一下,毕竟这不是小事……”
“再挣扎,你就要嫁给那颗松花蛋了!”
结果私奔的路注定不那么顺利,沙朗哈一身喜服从宫门上走进来,愤懑道:“你说谁松花蛋!
好啊,没想到你这小小民兵排长居然敢诱拐孤的王后,我要到大舅哥面前告状,请他评断。
我堂堂一国国主的面子被你折损了,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去,膳善就准备割地赔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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