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口冰美式,亦是伪装出一副坚不可摧的淡定:“今天拍完了?这个时间打来,还以为你不会接。”
萧子昱忘了跟师兄约定时间的事,想多听一听袁珩的声音,他磋磨着话题:“那你还要打。”
袁珩理所当然道:“凡事没有绝对,如果你接了,我看到你的样子,听到你的声音,就是赚到了。”
萧子昱总是习惯不了这番直白,还没想好怎么回复,就见袁珩突然靠近屏幕,过分清明的视线将他打量了一遭,五官线条分明,鼻高目深,就算放大后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他心头惊跳,生怕叫人看出端倪,五分心虚靠剩余的五分演技强撑着:“你看什么?”
说话间,袁珩又懒洋洋靠了回去:“眼皮有点肿。”
萧子昱中午哭了五分钟,下午拍摄前还用冰袋敷过,到现在已经基本看不出痕迹,没料到袁珩的眼睛这么尖利。
他想了一个新词汇来评价:“你的眼睛像探照灯。”
“别吓唬人,”
袁珩追究道,“眼皮为什么肿了?你们真人秀还有哭戏?”
“只是昨晚没睡好,”
萧子昱说道。
纠缠下去容易出破绽,他决定先发制人:“为什么突然打给我?”
袁珩:“下周一是源泰文化成立八周年,所有艺人要回来参加周年纪念。”
萧子昱回想了一下,下周一他们刚刚完成古典舞的学习计划,上交作业后有三天的休息时间,可以自由活动,他应了下来:“我会出席。”
袁珩从书桌上捡了一支笔转着,像是在逗弄谁的手指:“这么爽快。”
萧子昱盯着他的姿势,心中却想,当年袁珩批奏折不耐烦了,也喜欢甩笔杆,但当时都用毛笔,墨点溅得满桌案都是。
每当这时,他就会从袁珩手里把笔夺下来,洗净晾好,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
自己走后,袁珩伏案的深夜,有没有人会帮他洗笔磨墨,头疾犯了时,又是谁替他按摩舒缓?
萧子昱拉回思绪,正色道:“周年纪念这种事,向来都是罗力安排,你袁先生亲自通知,说明很重要。”
“想反了,”
袁珩用笔尖点向屏幕,略胜一筹,“被通知的人比较重要而已。”
萧子昱无言,话说尽了,通知的事情到位了,他却仍不想挂断。
天色已经不早,他问:“你还不回家吗?”
“马上就走。”
袁珩报备完,敏锐道:“今天怎么这么黏糊,受刺激了?还是想我了?”
袁珩往常这样问,萧子昱多半会顾左右而言他,此刻却有些支吾,因为他心思做不了假,此时此刻确实想亲眼见到面前的人,那是一份智能手机无法传达的迫切。
见他这副样子,袁珩也下意识放慢了呼吸,语气不变,却带上了十足的小心:“怎么不说话?”
“我确实给你准备了礼物,”
萧子昱眼神飘忽,去承认昨天的事。
袁珩顺着他往下说:“准备了什么?”
“一份保密,”
萧子昱说道,“另一份……你喜欢我昨晚唱的长桥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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