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众人的娇宠,但有谢知非时常盯着,也没有让谢玉琢养成骄纵自我的性格,她老老实实地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小声回答是后者。
在古代八九岁的孩童已经能明白很多事了,何况谢知非在女儿的教育上一向没手软。
他看着谢玉琢,认真沉声道,“这世道对女子不易,有让男子可以自由读书明理,畅所欲言谈论天下事物的书院,却没有对女子大开方便之门的。
以父亲的权力,的确可以帮你得到一个入学名额,可是你身在其中如同他人眼中的异类,到时候你真的会快乐吗?”
听后谢玉琢眼泪汪汪的表现,已经是她的回答了。
谢知非又笑了笑道,“但世上本无路,皆是人走出来了便有路了。
玉琢,你想不想自己建立一个能让女子上学读书,自由读书明理,畅所欲言的书院。”
谢玉琢眨了眨眼,“真的吗?”
谢知非跟忽悠似的,认真道,“自然是真的,但你要学很多东西,也会很辛苦。”
孩子的成长时期可能会随时冒出各种奇思妙想,在旁人看来或许有些不切实际,但谢知非知道需要善于引导,而不是随意的去否定,打击他们的认知。
除了他们父女二人之外,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是在那之后,谢知非就给谢玉琢请来了多位学识渊博的先生师傅,教授各种课程,对她培养的标准几乎与谢琦相等。
谢知非那天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据他所知,古代也是出现过女学的,虽然本朝没有,但是为什么谢玉琢不能成为开女学第一人呢。
即便最后没能成功也无妨,为人父母,支持鼓励她,培养她坚强的性格和心智,还有足够的本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便是给她最好的安排。
哪怕是最糟糕的结果,谢知非也有自信可以保证她一生顺遂如意。
经过这两年在外的历练,谢琦不仅个子高了,人在沿海地区走了一圈也晒黑了些,但还是翩翩公子,最重要的是人明显经历了不少磨砺,成长了许多。
以往虽然也被谢知非带在身边悉心培养,但雕琢再好的千金璞玉,有时也未必比得过经历风雨千磨万击还坚劲的山间岩石。
果然,适时地放手让孩子长大是对的,雏鹰也需要独自高飞的一日。
谢知非忽然有种老父亲的感觉了。
听完谢琦汇报的章程后,他点了点头,欣慰并赞赏道,“你做的很好。”
若说没有什么挫折危险,那肯定是假的,永宁侯世子的身份既能惹人觊觎,也会有无法预料的危险。
不过谢琦身边有谢知非安排的人,保证他安全无忧,万无一失。
谢琦在外的多次经历也是有惊无险,反而更多是吃一堑,长一智。
谢知非忽然又道,“对了,你也到了议婚的年纪,心里可有什么想法?”
放在现代才只是个高中生,在古代却是要成家立业了,谢知非也不得不适应一些,更重要的一点这也是沈慧娘的意愿。
千金造化方对她的身体所起的作用已经越来越弱了,沈慧娘也有感自己时日无多,难免希望能早日看到儿子成婚,就跟谢知非提了提。
关系谢琦的终身大事,谢知非自然是想先问问他的意见。
听到这句话,方才还气度沉稳言谈有条有理的谢琦,俊秀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腼腆羞涩。
谢知非微挑了挑眉,哪会看不出儿子的心思。
谢琦定了定神,低头轻声道,“儿子已有了一位心仪的姑娘,只是……那位姑娘家世并不高。”
谢知非看得出来,谢琦在介绍那位秦姓姑娘时,有些担忧他们轻视姑娘家世的犹疑,但态度还是很坚定的。
他性子虽然温和,但却不是优柔寡断之人。
对于他与那位秦姑娘的相识过程,谢琦也没有丝毫隐瞒。
谢知非在他身边放了人,但也只是保护他安全,其他的并不插手。
听了他的叙述,谢知非有些惊讶,“这么说,只是见了两面,你就对人家姑娘心生爱慕了?”
老实说谢知非有些不大信一见钟情的,若是因为外表而引起的一时动心,怕是难以细水长流。
谢琦微微涨红了脸,温和的眸子却透着坚定和郑重,“儿子是真心喜欢秦姑娘,想娶她为妻,爱护她一生一世。
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就这样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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