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陶氏被请过来的时候,刚好秦文柏也从外头回来了,大摇大摆地进了花厅,满眼惊喜。
“大哥,你回来了?”
说完这话,他喝了口茶,忍不住环视四周,漫不经心地问道:“秦东篱呢?”
秦文修翻了个白眼,气得一甩袖子,“被你毒死了。”
“……?”
秦文柏丈二摸不着头脑,“大哥,你这一回来怎么还学会幽默了,我又没跟着去沧州,我怎么就把秦东篱给毒死了?”
嘭—
闵氏气得一拍桌子,“陶氏,你还不从实招来?”
刚被带进花厅的陶氏在看见跪在地上的婢女小桃时,便知道事情不好,被闵氏这么一吓唬,顿时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秦文柏刚喝了口茶,一时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好悬没噎到,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娘,你拍桌子干嘛?吓我一跳!
陶氏她犯什么错了?”
“还有你,也给我跪下!”
闵氏对这个儿子,真是一肚子火气,指着陶氏旁边的空位,“去,跪下!”
秦文柏:“……”
“行行行,我跪还不成吗,这好好的,母亲你怎么又生气了?”
虽然不知道闵氏到底气什么,但秦文柏是个孝顺的,当即一掀袍子跪在了旁边,闵氏拿起茶盏,却根本没有胃口,直接一杯茶泼到秦文柏头上。
“瞧你娶得好媳妇!”
“……”
被浇了满头的秦文柏抹了把脸,“您有话说就是了,陶氏犯了什么错,您倒是说啊,我都不知道怎么了,平白受委屈。”
闵氏‘哼’了一声,“我问你们,这个婢女小桃到底是你们两个谁的主意,非要塞给你大哥带去沧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