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笑从储物戒指里拿出准备好的香和纸钱,又拿出一块打火石,刺啦一声打出一点火花,又是一声刺啦,她小心地把火花打到纸钱上,用手挡住风,轻轻一吹,出现小小的火苗,火舌舔过,黄色的纸钱快速缩小,她把烧着的纸钱放在一堆纸钱中间,又借着火点燃了香,一时间烟斜雾横。
“娘,我来看您了。
您等着我,等我解决韩天临报完仇,在了结了谢甲的事,我就来找您。”
抚着棺盖,韩笑说出了一直以来都想说的话,顿时觉得浑身轻松。
她烧完香和纸钱,把灰聚到一起,熄灭了火焰,走出了密道,径直往回走,燕玄昼也清醒过来,还是远远地吊着,心里盘算着向韩伯文要几坛好酒。
韩笑一身轻松,回到韩伯文的宅邸,对着韩伯文点头示意,虽然她面无表情,但从轻快的步伐就可以看出她心情不错。
但是韩伯文下一句话直接驱散了她的好心情。
“好了,事情都解决了,从明天开始,进行微笑训练吧。”
“我知道了。”
虽然很不愿意面对,但韩笑还是清楚的,她不得不这么做。
情绪之力是她除了令牌外唯一的筹码。
第二天清晨,韩笑就醒了。
在谢家她就习惯了早起看谢甲练剑,虽然只是木刀,无论力量还是招式都略显稚嫩,但却能人感觉到积极的力量。
韩笑洗漱一番,吃了一碗粥,一碟小菜,这是守夜的小厮最后准备的吃食。
(韩伯文在韩家几乎和所有人不和,所以他需要一天到晚有人看家,防止下毒,失窃等事件发生。
)
此时太阳缓缓升起,还是大大的,但不那么红了,橙黄的阳光洒在院子里,韩伯文也起床了。
他没有丫鬟,只有他母亲有一个,因为他要省下不必要的开支,而且和他混在一起总不会有什么好处,这些丫鬟甚至都不会再被韩家其他人看上,这对没实力又没什么谋生手段的丫鬟来说未免太残忍了。
而他母亲的丫鬟还是跟了很久的,忠心耿耿,也没有什么家眷,所以就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