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荌失忆后再次恢复记忆时,就对组织给的信念产生了动摇。
他们要她的忠诚,却又不信她,牺牲着她的命来保全自己的利益。
迷迷糊糊间好不容易睡着了,池荌的梦中还是从前那片血色诡谲的梦。
与此同时。
谭家。
“小畜生,我是你二伯!”
谭英豪跪在地上,满脸狼狈,他的手托在身旁,看样子应该断了。
一旁跪着的是谭旭辉。
谭老太太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满脸疲惫和失望。
“你还知道自己是他二伯,你竟然还买凶杀他!”
老太太的越说,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咳咳……你不配做他的二伯!”
“连自家亲人都要杀,你是不是连我这个老东西也要杀了?”
谭老太太伸手颤颤巍巍指着谭英豪。
后者道:“我没有买凶杀人,要是真杀了,他怎么会还好好的?
我看,就是想要除去我,找的借口吧?”
说着,他恶狠狠的盯着谭濯。
谭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整理自己的衣袖。
眉宇间的煞气浓重,“二伯,你可以杀我,但错就错在,不应该在小乖还在的时候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