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晚眨巴眨巴眼睛,给火上浇了一勺油,“祖母,是我方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头面漂亮极了,三叔母又有什么错”
包氏哪能听不出她这是在明知故问,恨得快将牙齿咬碎了。
席老夫人捏捏席向晚的手,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包氏,“宫中派人送来的东西,竟然也能弄错原本该是晚丫头的那套头面弄丢到哪里去了”
“弄丢不可能啊,”
席向晚疑惑道,“张妈妈方才亲自给我送来的,说是昨日其他两位妹妹已经将她们的领走了,因着我落水一事才耽搁了呢。”
包氏心痛地闭了闭眼睛,知道席向晚这话一出,张妈妈这个好用的助手是保不住了。
但她饱经风雨,决断的速度非常快,“定是这个张氏愚钝,竟会做出这种荒唐的错事来”
一个用了几年的下人,怎么比得上包氏对自己的维护。
席老夫人沉下了脸,令人去带张妈妈来,又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对国公夫人道,“家中下人无能,见笑了。”
“老夫人这话说得不对,”
国公夫人笑了笑,“当年先皇都曾经夸过您,说若是汴京的诰命夫人都能像您一样,他的肱股之臣们也就都没有后顾之忧了,这称赞可是独一份的。”
二人又说了两句,国公夫人知道接下来是席府内宅的家事,适时起身告辞离开。
席向晚倒是想再和这位通透的国公夫人多说两句,不过眼下先拔掉包氏的一颗牙齿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只礼貌地对国公夫人行了个礼,就又乖巧地坐在席老夫人身边不动弹了。
张妈妈很快哆哆嗦嗦地被带了过来,她一见到屋里又是包氏又是席向晚的就知道不妙,哀呼一声也直接跪了下去,“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啊”
席向晚不乐意道,“祖母向来仁慈,你怎的张嘴就叫饶命,当祖母是什么人了”
张妈妈立刻反应过来,干脆利落地甩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大姑娘说得对,是我一时嘴贱说错话了”
包氏见张妈妈显然已经失了分寸,咬咬牙开口提点她,“昨日让你给姑娘们送头面,你怎的连这点小事都会送错了院子”
张妈妈一愣,立刻顺杆爬地接了过去,“这我不知道啊”
“还敢嘴硬”
包氏大怒,转身用十成十的劲儿抽了张妈妈一耳光,终于觉得自己火辣辣的脸上好受了些,“你将那套金色的头面送到谁的院子里去了我不是反复叮嘱过你,那是给大姑娘的吗”
张妈妈伏地不敢抬头,“我我明明记得是送给了大姑娘啊”
席向晚哎呀了一声,善解人意道,“张妈妈天天在府中管这么多事,又要替三叔母分忧,肯定忙得很,这一点点小错,哪里又需要这么大动干戈的。
我觉着送错给我那套也挺好,就不用换回来了。”
“胡闹”
席老夫人将手中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锤,“御赐之物也是能随便调换的”
包氏也急切地表了忠心,“母亲说得是,这送错的是一定要换过来的。
一会儿我就让人去另两处,到底向晚的头面被这婆子送错到了谁那里去”
天知道,她慷慨陈词说出这段话的时候,五脏六腑都已经气得快要出血了。
好个席向晚清清白白地就想让她平白吃这么个亏门儿都没有
“那就劳烦张妈妈去多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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