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唐家和夏家比起来,谢家阵容明显大了很多,丫鬟婆子一堆跟了过来,簇拥着三位姑娘。
谢静音今天打扮得很是艳丽,一袭浅粉色的薄纱长裙,秋风轻轻一吹,裙角就四处飘起来,衬得她像是天仙下凡一般。
走得近了,索性一把将头上戴着的帷帽摘下,露出一张粉桃似的脸来。
“唐家姐姐,你也来踏秋啊,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谢静音心情似乎很不错,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本来唐妧没觉得谢静音有多好看,可是今天见她脸上一直洋溢着甜美的笑,就觉得她似乎比以往好看了些。
唐妧早决定放下沈铭峪了,所以,此刻听她冷嘲热讽的,也根本不放心上。
“是啊,来踏秋,这么好的天气,不出来吹吹秋风可惜了。”
唐妧如平常一样同她说话,见后面谢静宝跟裴玥过来了,唐妧浅浅笑着问好道,“谢七姑娘,裴姑娘。”
跟谢静音比起来,谢静宝和裴玥的打扮,要显得平常很多。
谢静宝是认得唐妧的,上回在知州府,她有跟唐妧说过两句话。
后来,她听母亲说,高姨娘母女头上佩戴的钗环首饰,都是出自簪花坊,她看过那些首饰,做工的确精巧得很,至少比帝都城府里头祖母请来的所谓妙手娘子要好些。
如今整个帝都城都莫名刮起一阵怪风,但凡那些大户人家的姑娘们出来聚会,除了会吟诗作画以外,还会斗钗。
从最开始的比谁的头饰精巧,到现在,比谁最会做出精巧的发簪来。
就是因为这场莫名刮起来的怪风,使得帝都城里的各家珍宝坊都发了财,连带着,妙手娘子都紧俏起来。
高门大户,但凡有些身份的人家,都会请了那擅做发簪的民间高手回府,教家里姑娘做这门活计。
民间尚且如此,宫中的攀比风刮得就更厉害,她听说,现在宫中每日去皇后娘娘的寝宫晨昏定省,都像是打一场仗一样。
各宫娘娘明里暗里斗来斗去,闹得皇后都称头疼,最后不得已称病免了各宫主子的安。
谢静宝心中自有自己的小盘算,便笑着朝唐妧走来,颇为亲热地道:“既然六姐姐唤你一声唐姐姐,那我就随她喊你姐姐了。”
她性子很活泼,也很会热场,挽起唐妧胳膊来道,“唐姐姐也带了纸鸢吗?我也带了,是四哥跑遍了整个湖州城,终于找了个能工巧匠做的,你瞧。”
谢静宝转身看向身后,唐妧顺着她目光看去,就见谢家四爷捧着个特大号的纸鸢来。
“哇!
好大的纸鸢啊,像只大鸟!”
唐妧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阿满努力睁得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纸鸢看,然后又扭头看了看自己哥哥手上的纸鸢,又回头看这只大的,她目光再没有挪开片刻。
谢玉衡还记得小阿满,想起来她是之前被自己撞倒的那个小丫头,谢玉衡笑着抱胸道:“你想玩吗?”
阿满看向谢玉衡,也想起来他是谁了,呆了一瞬,然后轻轻点头:“想玩。”
“我允许你一会儿跟我一起玩,我最会放纸鸢了,我能让它飞得很高。”
谢玉衡很骄傲,下巴高高提起。
“哇~你好厉害。”
见他愿意一会儿带着自己一起玩儿,阿满对他亲近了些,也愿意附和着夸他。
谢玉衡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似的,下巴抬得更高,眼珠子都瞟上了天。
马上要上山了,谢玉松将纸鸢递给一旁的仆人拿着,他则弯腰抱起堂弟谢玉衡来。
见谢玉松靠近,唐妧本能就朝后面退了几步,目光轻轻朝谢家车队看去。
并没有看到那个身影,她放心了很多。
她害怕会遇见他,很怕他丝毫不避讳地打量自己的炽热目光,还有,上回她错亲了他,还被他抱了,这些种种加在一起,若是再见,总会很尴尬。
所以,唐妧不想见他,一点都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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