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孔素素来了。
她似乎永远都是白衬衫、灰短裙的职业套装，也永远都是那么瘦，在她身上可以验证好女不过百名言。
打过招呼，坐下之后，沈际也不客套，直接说道：“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您请讲。”
孔素素虽然面带微笑，可是目光中隐隐透出一点警惕。
“我想请你去给夜明公司下一个单，委托他们查一个人。”
沈际说道。
“夜明公司？”
孔素素虽然是用疑惑的口气说的，但是她其实是听说过夜明公司的，也知道那家公司是做什么的。
“我相信你知道夜明公司，也知道夜明公司是做什么的。”
沈际平静说道。
孔素素微微点头，说道：“我听说过夜明公司。”
沈际稍微一顿，说道：“我想调查的这个人是离湘西。”
孔素素心头一震，那永远不消失的微笑也微微一凝。
沈际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做犯法的事情，更不会故意利用你，我只是想请你帮忙。”
孔素素微笑重现，却没说话。
沈际知道该给孔素素更多时间思考，他便没急着让孔素素作答，而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静静等着。
过了一会儿，孔素素看着沈际，微笑道：“沈先生，这件事我帮不了您。”
“我能理解，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考虑一下。”
沈际表情淡然，不慌不忙，一脸的诚恳和自信。
孔素素的习惯就是尽量不直言拒绝，更不会连续拒绝，所以她便又微笑思考起来。
沈际依旧淡然等着，他知道孔素素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所以拒绝是肯定的。
接下来，就要看她是否会改变主意了。
这一次，孔素素思考的时间有些长。
沈际觉得该抛出诱饵了，便说道：“我希望你在工作之余，可以做我的私人助理。
想要多少工资你说，我不还价。”
孔素素一听这话，撩起大大的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沈际。
沈际淡然笑道：“我想你应该也感觉到了，我是个很懒的人，也是个不喜欢尝试的人。
我欣赏你的低调干练。
所以，我估计我很难再找到比你更合适的助理了。”
被人赞美总是让人愉悦的，孔素素也不例外，她脸上的微笑变得甜美起来。
沈际趁热打铁，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拒绝，我希望现在也是如此。”
孔素素看着沈际，笑道：“没想到沈先生如此年轻，竟然如此深谙攻心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