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熹宗笑吟吟的向张大少爷消兴师问罪道。
张大少爷战战兢兢的磕头行礼,答道:“微臣不知此事惊动了圣驾,罪该万死!”
“算了,念你是一片孝心,朕宽恕你了,起来吧。”
明熹宗大度的一摆手,又微笑道:“朕已经都知道了,你为了给过世祖父求一张墓志铭,跑到这里跪求,邹爱卿不肯给,你就赖着不走,新科状元刘若宰和新科榜眼余煌也跑来陪你,结果都被暴雨给淋成了这样。
朕认为你们做得很好,我朝以孝治天下,你们三人此举不仅弘扬了孝义,也为我大明官员做出了榜样,勘称我大明臣子之楷模。
看在这一点的份上,朕和皇后今天亲自来给你们求情,朕就不信了,邹爱卿连朕的面子都不给?”
“微臣叩谢皇上,皇上天恩,微臣即便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
张大少爷事前也没想到这件事会把皇帝也给弄来,回答的时候居然难得带上了几分真心。
这时候,邹元标家的破烂院门终于打开,邹元标在长子邹德淇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领着全家人从家中出来,向明熹宗磕头,更加战战兢兢的说道:“老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治罪。”
“免了,邹爱卿,你的腿脚不好,快起来吧。”
明熹宗笑道:“邹爱卿啊,朕今天可是来给张好古求情了,你可愿意给朕一个面子?赐一篇墓志铭给他?”
“这……。”
虽说这会再没一个东林党官员有借口指责了,可邹元标还是有些拿捏。
这时,皇后张嫣开口了,柔声说道:“邹大人,文人虽然不能无节,可张好古一片至诚孝心,你若不允,只恐有违天和,阻人孝道。
本宫今天也为张好古求一个情,请邹大人恩赐墨宝,成全他的孝道。”
“是啊,邹大人,张好古为了求你一篇墨宝,可是在这跪了一天了,至诚之心天地可鉴。
你要是再不答应,虽不失节,却已失义了。”
英国公张惟贤也开口劝道。
那边魏忠贤也跳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邹大人,你可墨宝是珍贵,可皇上和皇后的面子难道就不珍贵了?皇上和皇后一起向你求情,难道你真连他们的面子都不给?”
——魏忠贤的高兴是有原因了,张大少爷是他干儿子的事情早就是朝野皆知,张大少爷干出这么‘风光’的事情,魏忠贤自然也得沾点‘教子有方’的光,这对名声极臭的魏忠贤说,倒也是一个极其难得的好事。
“既然皇上、皇后有命,那老臣岂敢不从?”
有了这么的台阶,捞足了面子的邹元标自然是一口答应,“皇上放心,一会老臣就为张好古挥笔立文。”
“张好古,听到没有?还不快叩谢邹爱卿?”
明熹宗笑吟吟的提醒道。
张大少爷不敢怠慢,赶紧向邹元标下拜跪谢——这件事张大少爷虽然受了不少罪,便宜了邹元标捞足名声,可是对张大少爷本人来说,同样是一件大涨声望的大好事,绝对算得上是皆大欢喜。
而邹元标也心知肚明,淡淡还礼,让儿子把张大少爷扶了起来。
“邹爱卿,你这个府邸……。”
直到此刻,明熹宗才注意到邹元标家的破烂宅院,惊讶于邹元标的清廉之余,明熹宗不由叹道:“难怪张好古为了求你一副墨宝,可以做出这么大的牺牲,难得。”
叹罢,明熹宗又指着邹元标家的院子和家人说道:“不过邹爱卿啊,你对自己也未免太刻薄了吧?堂堂朝廷二品大员,竟然住这样的房子,让家人穿这样的衣服?”
“皇上,老臣除了俸禄之外不取分文,家里人又多……。”
邹元标红着脸解释道。
明熹宗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既然朕看到了,就不能不管,这样吧,朕赐你纹银千两,帮你改善一下生活。
还有,你的儿子好象还没有官职吧?让他到户部去当一个员外郎,甭推辞,这是朕的旨意,推辞朕也不许。”
“微臣代犬子叩谢天恩!”
邹元标扑通跪倒,又鼻子一酸,忍不住老泪纵横,自己受了这么多年罪,吃了这么苦,今天终于让皇帝亲眼看到,以前吃的苦受的罪,也全都值得了。
想到这里,邹元标心中不免有些苦笑,“说起来,得感谢张好古啊。”
天色不早,明熹宗一行很快就走了,邹元标跪在地上,一直到明熹宗的背影完全消失,邹元标才挣扎着站起来,向张大少爷淡淡说道:“张好古,你进来吧。”
说罢,邹元标在儿子搀扶下首先走进家门。
而张大少爷的心腹张石头和知己国子监监生陆万龄则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将双脚完全跪麻的张大少爷给搀了起来,张石头还顺便把一个油纸包塞进了张大少爷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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