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如果熊廷弼无法拿出确凿证据证明王化贞当时同意了撤回山海关,那么是得辛苦王大人和邹大人出堂做证。”
张惟贤点头——同时张惟贤心里也非常明白,张大少爷这会就算把邹元标和王纪传来做证也没用,那两个都是东林党死党,和叶向高、王化贞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都不会替熊廷弼脱罪,说一句时间太长记不清楚了,那就已经算是非常够意思了。
审问进行到这里,案情已经彻底陷入僵局,王化贞矢口否认自己是和熊廷弼协商后才选择撤回山海关,熊廷弼却因为种种原因,拿不出任何凭据证明此事,诡辩狡辩更不是王化贞的对手,而上一次三堂会审的原始证据却被人有意无意的毁灭,把这个案子彻底拖入了泥潭。
面对这样的复杂局面,换成一般人也许早就束手无策了,可咱们的张大少爷是什么人?张大少爷稍微回头,向和王化贞同一类型的狗头军师陆万龄使个眼色,陆万龄立即会意退入后堂,咱们的张大少爷则又转过头来,向刑部尚书李养正笑道:“李大人,好象我们都忘记了一个重要证人,就是当时负责那个刑部书办,我们把他叫来一问,不就知道王化贞有没有说过那话了?”
“下官立即去查,看看那个书办姓甚名谁,把他传上堂来做证。”
李养正起身答应。
那边宋金则慢悠悠的说道:“李大人,不用查了,那个书办已经做不了证了。
上次三堂会审结束后才过了两个月,那个书办就在一个晚上喝醉了,掉进自家井里淹死了。”
“肯定是有人杀人灭口!”
公堂外有人带头大喊,立时引起大片响应,无数京城百姓随声附和,对王化贞恶感倍增。
王化贞则把头一昂,大声说道:“原来那个书办已经死了,犯官当时身在天牢,不知道,不清楚。”
“那么熊廷弼,当时你和王化贞商量的时候,都有那些人在场?”
张大少爷并不死心,又向熊廷弼问道。
熊廷弼仔细回忆,答道:“当时我是在城楼上和王化贞商量,我身边有六个亲兵,王化贞也带来了两个亲兵——因为那两个亲兵得把他搀着上城楼。
对了,还有右屯千户王辉也在场。”
“很好,那你可记得六个亲兵的姓名?”
张大少爷很激动的问道。
不等熊廷弼回答,宋金又懒洋洋的插嘴道:“也不用查了,咱家早就派人查了,也都死光了。”
“九个人都死光了?”
满场大哗,一起惊叫问道。
宋金点点头,尖声细气的答道:“千户王辉死在天启二年,死因是自缢。
熊廷弼的六个亲兵后来被编成了斥候,派去侦查建奴军队的动向,有一次出去就没回来,等好不容易找到他们尸体的时候,六个人连同他们的四个同伴,都被射成蜂窝,躺在小凌河旁边的树林里。
至于王化贞的两个亲兵,一个叫安文远,一叫叫刘凤鸣,都是王化贞的同乡,王化贞下狱后他们都回了老家山东诸城,没到一年,先后都不明不白的死了。”
“呜——!”
公堂内外响起山崩地裂一般的惊呼声,几乎所有人心中都闪过同样的念头——杀人灭口!
而杨渊和王化贞也暗暗心惊,惊讶于东厂和镇抚司的消息之灵通。
张大少爷则颓然坐回椅上,喃喃说道:“证人都死光了,这还怎么对质?”
“张大人,别急啊。”
杨渊带着难以遮掩的得意,微笑说道:“还有邹元标邹大人和王纪王大人啊,你还可以传他们来做证啊。”
“狗杂种,你急着把案子搅大的目的,你以为少爷我不知道?”
张大少爷瞟了杨渊一眼,心知杨渊此举也是一箭三雕,保王化贞的同时害熊廷弼,又挑起东林党和魏党更大的决战,把大明党争推向极致,让一些人可以从中渔利。
低头盘算许久后,张大少爷抬起头来,向其他几个主审官问道:“张国公,周大人李大人,案情现在陷入僵局,光靠目前掌握的证据,我们无法判断辽东军民撤回山海关,到底是熊廷弼一人独断,还是他和王化贞商量后的结果,所以没办法继续审下去。
要不,今天就先审到这里?把王化贞和熊廷弼暂且收监,我们再商量传唤那些证人出堂做证?”
“张大人说得对,下官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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