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草民的船虽有过错,却实属无意,还请军爷原谅。”
说罢,那马脸男子向肖传拱拱手,态度甚是轻慢。
“他娘的,你小子真的是想找死?”
肖传气得全身发抖,心说这个世道真是反了,老子堂堂东厂百户、镇抚司指挥使的小舅子,才离开京城三四十里,马上就有人不买老子的帐了!
今天我不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以后我在京城里还抬得起头来做人不?盘算到这里,肖传吼道:“弟兄们,上,把这个冲撞钦差大人座船的反贼拿下!”
“得令!”
十几个同样暴跳如雷的锦衣卫和东厂番子同时答应,拔刀跳上对方货船,打算把那个马脸男子拿下先臭揍一顿再说。
可就在这时候,张大少爷已然看出不对,赶紧喝道:“住手!
暂且退下!”
跳上货船的众厂卫楞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站住。
张大少爷又向那马脸男子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冲撞本官的货船?”
“不才李家国,通州商会会长。”
那马脸男子随意象征性的一拱手,又傲然答道:“钦差大人,草民再声明一次,刚才草民的船是被狂风吹动,所以才不小心撞上了大人的座船——大人若是不信,附近经过的货船与商船,都可以为草民做证。”
“是啊,我们可以做证,李会长的船是被风吹的。”
不知何时,张大少爷的座船周围已经聚满了各色各类的商船货船,船上的商人操着各种各样的口音大叫道:“钦差大人,你可不要冤枉李会长,李会长是好人啊。”
“钦差大人,李会长真是无意的,我们都可以做证。”
“钦差大人,如果你想冤枉李会长,那我们就罢市!
通州的木市、粮市、盐市、还有船市,通通罢市!
请皇上和九千岁给我们主持公道!”
“陷阱!
这是陷阱!”
见此情景,张大少爷还能猜不到对方是有备而来?挖好了陷阱给自己跳,如果自己跳下去,那么京杭大运河北端最大的通州码头就会全部罢市,到那时候,京城粮米油盐就会出现短缺,朝廷里的弹劾奏章铺天盖地自不用说,明熹宗和魏忠贤也非拿张大少爷治罪不可了。
不过张大少爷还有一点非常奇怪,“这个李家国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
“探花公,这个人不好惹,你千万不要冲动。”
这时候,张大少爷的狗头军师陆万龄凑了过来,在张大少爷耳边低声说道:“小弟听说过他的身份,他是已故三朝老臣、前任户部尚书李三才李大人的大公子,富可敌国,在运河沿岸的商户中一言九鼎,说一不二!
他如果发一句话,通州码头各行各业肯定罢市抗议,到时候,我们就不好收拾了。”
“李三才的儿子?他为什么要这么整我?”
张大少爷更是奇怪。
陆万龄答道:“这事情应该要从李三才身上说起,李三才是东林奸党的党魁,曾经上过一百多道奏疏,谴责万历先皇征收工税、矿税和商税,在朝廷里和民间商户里都是一呼百应,他活着的时候,就连万历先皇和九千岁都不敢随便动他,有一次九千岁罢了他的官,可挂靠在李三才商会里的大小商户群起抗议(注),在大江南北闹出了两百多次罢市,在民间引起极大动荡,逼着九千岁又复了他的官,直到前年李三才死了,去年九千岁才敢削他的籍,夺他的谥号。
探花公你是九千岁的人,李三才的儿子还能不恨你?”
说到这里,陆万龄又小声补充道:“探花公,依我看,你就先忍下这口气吧,这个李家国不好惹,他家的士籍虽然被削了,可他手里还有的是钱,黄河以北的商户还是听他的!
还有他的弟弟李家斌,是江南南京商会的会长,我们这次去江南筹款赈灾,还得从他弟弟手里要钱,如果惹到了他,我们在江南差事就更难办了。”
“他娘的,简直就是工商行的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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