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世龙一耸肩膀答道:“这次你偷袭盛京得手,一把火烧了建奴在盛京最后的粮仓,辽东建奴已经断粮,高督师决定采取坚壁清野战术,采纳你的建议决定放弃锦州,让建奴无粮可掠,被饥荒消磨元气。
可是宁前道坚持不能放弃锦州,说是修建宁锦防线是孙督师留下的辽东策略,放弃锦州就等于前功尽弃,不但抗命不撤,还要求高督师向朝廷请款,重修锦州城池。”
“重修锦州城池?国库里的银子还没被他糟蹋够么?”
张大少爷冷笑,又向马世龙问道:“马大哥,锦州军队在你手里,高督师下令让你撤退,你率领锦州军民撤回山海关,难道他还敢派兵阻击?”
“他是不敢派兵阻击。”
马世龙闷闷的答道:“可是他敢鼓动锦州百姓不撤,他手里的军队又全部是辽东本地人,和锦州百姓沟通方便,高大人刚流露出口风说要放弃锦州,他就派人到锦州散播谣言,说什么锦州百姓一旦撤回山海关,就会无粮可吃,无地可种,还说什么高督师一旦撤走锦州军队,他就要率领军队北上,接管锦州,誓死不失一寸国土。
结果,唉……!”
“结果锦州百姓故土难离,拒绝撤退?高督师你又害怕承担丧土辱国的责任,所以不敢太过坚持?”
张大少爷沉声问道。
高第郁郁点头,算是承认。
张大少爷气得狠狠一拳锤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半天,张大少爷才恨恨说道:“此人不除,辽东永无宁日!”
“嘘,小声些。”
高第打个手势,看看左右,又压低声音说道:“张兄弟,你可千万别打这样的主意,他的官职虽然不高,可是和辽东军队的主要将领大部分都是他的死党,你如果敢动他,军队就敢哗变,到那时候,就算是张兄弟你,也抗不起那个责任。
况且他坚持不肯放弃锦州的策略,在朝廷里也有不少拥护声音,皇上和九千岁又不敢承担丢失国土的骂名,我们的官司就算打到朝廷上,皇上和九千岁也未必敢偏袒我们。”
张大少爷再度沉默不语,良久才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的说道:“毒瘤!
这小子就是辽东最大的毒瘤!
他为了自己的声名和权力,根本就不理会以土地换时间的策略是否正确,看准了朝廷顾惜面子的弱点,就铁下心来和你对着干,到时候不管朝廷采纳那种策略,他都可以捞足保家卫国的好名声!
说不定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升官发财,更进一步捞取更大的权力!
什么叫大奸似忠?这小子就是真正的大奸似忠!”
“老哥也知道他是大奸似忠,可是没办法拆穿他啊。”
高第闷闷不乐的说道:“老哥这次回京述职受封,他怕我乘机请得圣旨,已经抢先把反对放弃锦州送进了京城,看着吧,朝廷上又要有一场吵闹了。
而且以老哥我为官多年的经验,这次争论十有八九又会旷日持久,等到朝廷拿出主意,再撤锦州就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心愿也就得逞了。
到时候,建奴一旦进攻锦州,守住了,证明他的策略正确,他有功劳;守不住他更有话说,说是朝廷没有及时采纳他的正确策略,耽误了整修锦州城防的机会,过错全在我身上。”
说到这,高第也是拍一下桌子,咬牙说道:“我就是看破了他的险恶用心,所以才坚决辞官,不上他这个当,随便他怎么折腾去!”
“他做梦,只有我张好古还有一口气在,他就别想当上辽东王!”
张大少爷恨恨说道:“高大人,下官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辞官,下官虽然暂时不想回辽东去,但是新的驻地离山海关肯定很近,我在背后给你出谋划策,帮你整死那个王八蛋!”
说罢,张大少爷又补充一句,“再说了,估计皇上和九千岁也不会同意你辞官的,毕竟你走了以后,就再没人能够替代你了,皇上和九千岁总不会让那小子顶上去吧?”
“张兄弟,你还是别劝我了,老哥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性格软弱,镇不住辽东那些丘八,再在辽东督师的职位上呆下去,只怕将来下场比王化贞和袁应泰还惨。”
高第坚决摇头,又笑道:“至于皇上和九千岁的态度,你这次可料错了。
今天我向九千岁提出辞官后,九千岁不但没有骂我,还说让我等几天再向内阁递交辞呈——估计九千岁是要先准备好我的接任人选,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九千岁同意你辞官了?”
素来料事如神的张大少爷大吃一惊,惊讶问道:“让你走了,那谁接任辽东?”
“这我怎么知道?”
高第一耸肩膀,又瞟着张大少爷笑道:“张兄弟,我怀疑是你噢,你不仅是九千岁的亲儿子,还是辽东大捷的头号功臣,文武双全,有勇有谋,只有把辽东交给你,九千岁和朝廷才能放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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